為什麼辛辛苦苦的努力,卻沒有別人的一句裙帶關係有用?
難道關係真的那麼重要嗎?
此時,齊大寶的眼睛通紅,似乎有灼灼的火焰噴灑出來,充滿了嫉妒和憤恨。
……
這兩天。
酒吧的生意依舊火爆,房哲和樂隊的兄弟們每天都呆在練習室,認真準備接下來的初賽。
初賽的地點定在了雲汐一個不大不小的少年宮,時間是下午兩點,出場順序臨時抽簽決定。
就當他們的排練接近尾聲,漸入佳境,準備請“小明”指點一下的時候,房父打來了病危電話。
說是被人撞了,昏迷不醒。
聽到這個消息的房哲,給樂隊的弟兄們知會一聲之後,連夜開車,離開了雲汐,回到自己的家鄉,陰縣。
一路上,房哲的一整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動,生怕自己的父親得了什麼重病。
現在的自己,事業剛剛起步,若是這個時候,父親再生病,那簡直就是雪上加霜,一想到這個情況,房哲的後背就發涼,渾身顫抖,於是,他安慰自己:沒事的,父親一定會挺過去。
於是,回到縣城後,他就直接來到縣城唯一的醫院,縣醫院。
縣醫院的大門口。
站著一個保安,手裏拿著一個掃描儀,檢查過路的每一個人。
房哲拿著行李箱,正要往裏麵衝的時候,被保安攔了下來,房哲隻好停在原地。
“小夥子,最近這段時間,醫院總有一些不法分子闖進來,偷盜財物,你乖乖站著,讓我檢查!”
“年輕人,真是不講武德!”
老頭罵罵咧咧的,衝著房哲一頓嚷嚷,但是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放鬆,仔仔細細將房哲全身上下徹徹底底檢查了一遍。
房哲瞟了一眼老頭,急忙問道:“檢查完了嗎?我能進去了嗎?”
“進去吧!”
老頭瞪了房哲一眼。
等房哲走遠了,老頭一口痰唾在地上,咒罵道:“這麼急幹什麼?等著投胎呀!”
“哼!”
十分鍾之後,房哲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二樓的骨科。
病床上,父親靠在床頭,母親正投喂他一顆剛洗好的幹淨蘋果。
父親的臉色看起來紅潤,眼睛生動,沒什麼大事。
“父親,沒事吧?”
房哲走進來之後,衝到床邊,盯著房父的病床,抓著房父的手,著急的問道。
“我的頭好疼。”
房父抱著頭,一臉痛苦。
“父親,你沒事吧?”房哲趕緊抱著江父,看向一旁的母親,焦急的問道:“母親,趕緊叫醫生。”
豈料,母親卻說,“沒事,最近你父親都是這個樣子,歇歇就好了。”
“真的?”
房哲將信將疑的問道。
“嗯,不信的話,你看!”
母親遞給房哲一張診斷單。
房哲匆匆瀏覽一圈,並沒有注意到父親眼角劃過的意思促狹。
這孩子,就是他誆騙回來的!
至於,回來幹什麼?
自然是相親了,不過,自己這傻兒子不知道。
王曉梅是個好孩子,溫柔善良,特別居家,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所以,他故意說自己得了重病,騙自己的兒子房哲回來的。
而此時,房哲的注意力都在診斷書上。
診斷書上,標注著幾個清晰地打字。
顱腦輕度外傷。
接著,母親又遞給他幾張腦CT,從CT上麵看,似乎並沒有任何問題。
房哲又查看了其他一些化驗單,發現沒什麼問題。
詢問道:“父親,頭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