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W �司徒生疲憊的把自己的身體摔到那張已經破爛的快看不出是床的模樣的小床上。白天的時候,他已經和自己的女上司,外號叫做母夜叉的盧雪怡盧大黴女打了電話,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下,在盧大黴女給了司徒生一陣臭罵之後,還是答應了她請一天假的要求。貌似她不答應也沒轍,交通大隊那邊好像還真的不會因為盧大黴女不給假的原因,給司徒生一點特殊照顧。
在得到了盧大黴女的首肯之後,他可以心安理得的不去上班了,隻是貌似他已經在交警大隊折騰了一天的時間了,這個時候連晚飯的時間都已經過去了,還去上的哪門子班啊。
秋風已涼,可是可憐的暖氣還沒有供應上來。曾經有人問過這樣的問題,在北方,一年中哪兩個月份最冷?
隻要在北方生活過的人都會給你一個非常之標準的答案,四月和十月。
四月份天氣還沒有完全轉暖,外麵也許豔陽高照,可是房間內冷氣森森,十月份,秋風轉涼,也許外麵晴空萬裏,可是房間裏已經提前進入到了嚴冬。
最悲催的是,在這兩個月份中,暖氣還沒有供應。想要取暖,有一個好辦法,發抖吧!
司徒生將自己的身體藏到了被窩中,晚飯?回來的時候捎回來兩個饅頭,一個鹹菜疙瘩,對付一下,就OK了。
將自己整個的身體都埋在了被窩裏,司徒生響起了白天的時候,害的自己發生了流血事件的那個“死神卡”,把他從兜裏拿出來,將上麵的血跡完全擦拭幹淨之後,仔細的打量。
貌似和普通的手機卡沒有任何的區別,隻是少了標識而已。
“也許是我搞錯了吧,這根本就是一個傳說!”
這樣自言自語的念叨著,但是還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我們的辦事處主任大助理司徒生先生混的還是不錯的,至少手機還是雙卡雙待的(一個聲音在老狼的耳邊響起尼瑪,有沒有點常識,現在真正的有錢人都是使用一機一卡的)。
當他把剛剛到手的手機卡塞到了手機中之後,緊張的盯著屏幕上,連大氣兒都不敢出:
“尼瑪,怎麼還是沒有反應?呃,忘記開機了,我靠!”
緊張的大助理手腳冰涼,從外麵就能夠看到,包裹在這家夥的棉被都在隨著他的身體在顫抖,當他哆嗦著長按了開機的鍵子之後,手機終於有了反應,發生了輕微的顫動。
雖然房間中的溫度已經不能用一個涼字來形容了,但是在司徒生的臉上,還是可以看到汗水順著他的鼻子留了下來。
呼的一下,司徒生一把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幾乎有了把手裏的手機從窗戶扔出去的衝動,黑屏!自己的手機居然出現了黑屏。
不過“良好的”心理素質還是讓他克製住了:大哥,不會是手機中毒了吧,這個手機可是自己渾身上下最值錢的家當了,扔出去,好吧,還真是有點舍不得。
在司徒生猶豫的片刻,黑屏的手機主界麵上終於有了反應,司徒生此刻已經忘記了把手機扔出去,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在黑色的屏幕上顯示出來的白色的、十分醒目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