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裝校服的袋子寄存在學校門口的小賣部裏,然後再在這個小賣部裏買了一幅比較大的熊圖印花,把印花沾上水後,把圖上的熊,印在自己的左胸口上,從襯衣外麵隻能看到熊的一點點而已,這樣就和紋身很相似了,不細看,沒人會知道這隻是個印花印出來的。
又管再在看著我發呆的小賣部老板,要了點發膠油,抹在自己不算長的頭發上,不過這種發膠油的味,讓我實在是受不了,很是反胃的幹惡了幾聲。
再用鉛筆畫了幾下眉毛,讓眉毛顯的更重點,又用黑墨在鼻子側麵,點了個黑痦子
等到一切搞定後,我在早就和我相熟的小賣部老板,疑惑的目光中,離開了這個小賣部,剛出了門我就招了一輛剛開過來的出租車,直奔LY市最大的電子遊戲廳而去。
因為就在電子遊戲廳裏麵的一座暗門裏,就是全市有可能最大的電子賭博窩點,比它還要大的,那我就不知道在哪了!
……………………………
當我到了地方,下車付了車錢後,擺在眼前的就是一座大商場,不過,我沒有進商場的興趣,隻是看了它一眼後,走向它的地下室。
這座地下室非常大,原本可能是用來作停車場用的,可讓這裏的老總大筆一揮,就改成悍冰場、台球廳、電子遊戲廳等等娛樂行業,當然,還有藏在暗處的電子賭博廳。
這裏還有沒有再大點的賭博行業,比如說是輪盤、撲克之類的,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也許我今天來到這裏,耳朵裏能聽到輪盤的轉動聲也說不準。
這裏的電子賭博廳由於信譽不錯,所以招來很多賭徒,我在前世曾經聽人說過,這裏有人連玩了五天五夜,贏了快到100萬了,賭廳的老板連話都沒多說,就說了兩字:“照付”,可是,那個人在回家美美的睡了一覺後,第三天再到這裏時,又玩了三天三夜,最後輸的心髒病突發,死在這座賭廳裏了,也就這樣,這座賭廳才被警察給查封了,不過,這也是2000年以後的事了,現在這裏,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它的人流量。
當我站在電子遊戲廳剛進門的櫃台前,一位看不出年齡、打扮的花姿招展的女人,麵無表情的對我說道:“幣子一元兩!”
我心裏暗道:“我他X的欠你錢啊?看你那樣,還來當前台?這裏的老板真是瞎了眼了!”暗罵完後,我也麵無表情的對她說道:“我要玩兔子機!給我100塊錢的幣子!”
這個我認為不男不女的人再收了錢後,給了我一個碼好幣子的托盤,然後向裏麵喊道:“亮子,有人要進裏屋,給他開門!”
她這破嗓子,比遊戲廳裏的音樂加起來還要大,而回映她的卻是好幾聲大罵她的話。
她一邊回罵過去,一邊拿起櫃台上的電話,按了一下電話上唯一的一個鍵,我一看,這哪是電話?就是一部我家門口帶通話功能的門鈴而已。
過了一會兒!她對電話那頭喊道:“亮子,你聾了?我在門口喊了你半天,你怎麼沒聽到?我這來了個常客,你趕緊把門打開,讓他進去玩!”
我心裏暗道:“常客?是說我嗎?不對啊!我是第一次賭博啊?也是第一次來這裏啊?”
我心裏說後,看著她背轉過身過,用手捂住話筒和自己的嘴,好像是怕我聽到一樣,不過,以我現在的聽力來說,除非她不說話,否則,以這麼近的距離,她說的聲再小,我也能聽到。
隻聽她對著電話說道:“放心吧!是我們一個常客,現在警察抓賭正是嚴的時候,不是常客我也不能叫你呀!就是那個總愛穿著花格襯衣的窮賭鬼,今天又買了100塊錢的幣子,一會保準又輸的管我們借錢啦,放心吧!老板交待了,他來賭可以,但不準再借他錢了,他才剛剛還完錢,老板好不容易才要出來,哪還能再借給他,……!”
我聽到這裏,心裏暗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啊!這個女人盡然把我當成了個熟客,那我就更容易把錢贏走了!嘿嘿!窮賭鬼兄弟,不要怪我哦!反正你也是個‘鬼’,那就讓我這個扮鬼的人,幫你把那個‘窮’字去掉,做個真正的‘賭鬼’吧!”
那個女人在說完“電話”後,對我說道:“進去吧!亮子把門打開了!”
這時的我,心裏一驚,暗道:“我烤,我不知道門在哪裏,怎麼進啊?不行,不能問她,否則就穿邦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身後的眾多電子遊戲機裏,有拉門鎖的聲音,我馬上對那個女人笑了一下,然後準備轉身向那個聲音走去。
而就在我轉身時,我的眼角卻看到那個女人在我的笑容下一楞,我心裏暗道:“不好,看來那個窮賭鬼在這裏從來沒笑過!不行,我得補救一下。”
想完後,我斜著眼,用邪邪的眼神,打量了幾眼這個正在發楞的女人上半身,又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最後在咽了一口口水。
這個女人看著我色狼般的表情,馬上從發楞中清醒過來,大聲的向我罵道:“你他X的看什麼看?老娘就是跟隻狗,也不跟你這個膽小的窮賭鬼,他X的,你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不撒刨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什麼得性?……!”
我轉身沒在理會她,心裏暗道:“我烤,真他X的悔氣,我就是長得再怎麼不帥,也不用你這麼罵吧?盡然跟狗,也不跟我?不過,她說的是那個和我長的相像的窮賭鬼!不是在說我,一定不是在說我!”
我在那個女人的漫罵聲中,心安理得的走進了相當昏暗的遊戲廳眾多機子裏,向那個開門聲走了過去,在拐了幾個彎後,終於在兩座遊戲機的中間,發現了一個隻能容一個人通過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