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走過去後,從那個小道中走出來一個人,他出來後,一眼就看向了我,仔細的看了一會走向他的我,然後笑著向我說道:“哎呀,您老哥又來了?快進來!”
這時,我也看清楚了這個叫“亮子”的人長像,他大約也就20歲左右,帶了一付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樣子,下巴上留著一小撮胡子,身材又瘦又高,上身白襯衣,下身牛仔褲子。
我暗自打量完他後,就板著臉,向這個叫“亮子”的人說道:“嗯,今亮子兄弟在呢?其他人沒來嗎?”
而那兩台機子上的人,也回頭看了我一眼,向我點了點頭,然後又開始玩起遊戲機。
我之所以在這裏這麼問他,是想探聽一下在裏邊還有什麼服務員,否則到時候我進入裏麵後,萬一又有認識那個“窮賭鬼”的人怎麼辦?
果然和我想的沒錯,隻聽“亮子”歎了口氣,對我笑著說道:“唉!別提了,我在裏麵呆了一晚上了,新來的德子到現在都沒來接我的班!”
他說完後,向我的胸口看了一眼,就在我鄒眉時,他又對我說道:“老哥,我常跟德子說,你左胸紋了一條非常酷的龍,所以他一直想看看,然後也去紋一條,對了,你的這條龍是在哪紋的?太牛B了!”
我板著臉說道:“你管那麼多幹嘛?沒事多關心關心自己那點破事,別擋道,我要進去開賭了!”說完後,我就推開了他,向裏麵走去。
當我打頭和我身後那個一臉不高興的“亮子”,走進了一個單人能通過的小門後,我細細的打量了一眼這座沒有一扇窗戶、昏暗又烏煙瘴氣的大屋,屋頂上十幾個排風扇,也就隻有幾個能動而已。而我身後的亮子正在從裏麵鎖著門。
大屋裏的賭博機很多,人也不少,亮子鎖完門後,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托盤,然後對我說道:“老哥怎麼不進來買幣子啊?省得在外麵和那個****老娘們唧唧歪歪的!老哥,你不會是喜歡那個女人吧?剛才她的罵聲,我可都聽到了啊!看來是你主動的!嘿嘿!不過也是,她便宜嘛!她曾經自己告訴我,隻要20元,讓我隨便上!不過我看到她就惡心,讓我上她?倒找我錢,我都不幹!要不是她是老板的姐姐,我想這前台早就換人了!”
他一邊說,一邊走進了一間修在一座樓梯下麵、用玻璃隔開的小屋子裏,小屋裏隻有一張床和一個書桌,書桌上放著一個個碼著幣子的托盤,還有一座開著的台燈。
他坐在床上,拉開了桌子的抽屜,向我說道:“老哥要抽什麼煙?”
我淡淡的回答道:“當然是老牌子!”然後就把手伸向兜裏,準備掏錢,不過,我在等他先把煙拿出來。
“亮子”拿了一盒三五,遞給了我,我側著臉接了過來,不讓他看到我那邊的那個痦子,以防被他識破了。
接過煙後,我把身上的整50遞給了他,讓他找錢,而我心裏暗道:“我烤,這個窮賭鬼,沒錢盡然學人家抽三五,你他娘地再裝X裝大點,我都沒錢付煙錢了!”
……………………………
我站在一台抓兔機機前半個小時了,看著眼前十多個人的賭法,放入幣子後,按自己要賭的幾隻動物和顏色按鍵加分,一分鍾後,玻璃罩裏麵的輪盤,就開始轉動,裏麵的一個小白球也會彈出來,跟著一起轉,最後會掉進一個代表動物的凹槽裏,如果壓中了,機器會自動按照陪率退返出幣子,壓的越多,陪的越多,但反之,輸得也就越快。
如果有人不想玩了,就到那邊樓梯上的一座鐵門裏退錢。好像那個坐在樓梯上麵、鐵門裏的人,是個女人,我聽聲好像年紀很大了,像個老太太的動靜。
通過輪盤多盤的轉動,還有我的觀察和細聽,我總結出一條經驗,那就是:白球彈出來的彈力是一樣的,輪盤轉動的圈數,也是相差不多,最差的,就是白球在何時彈出?還有白球在運動中,通過不同的碰撞,也會改變白球的運行速度和落點。
這也是這個東西最大的魅力,因為有人能算出它最終會落到哪裏?不過,就是有會算的人,看到輪盤前一把停留的位置後,數出這一把白球的落點,也隻有20%機率能夠算中。壓中機率雖然不多,但也讓很多人都跑來計算它,但大多數人都是到頭來被它算計了。
如果要是用人來控製輪盤和白球的話,我想我隻定不會來玩的,因為,用人來控製的話,那每次放球的力度和輪盤的轉動圈數都不一樣,那還讓我怎麼作弊?根本就是莊家在控製一切嘛!
這個電子輪盤就不一樣了,因為我的超強聽力,聽到了一點別人聽不到的聲音,那就是,這個輪盤轉動時,機器裏麵的兩部低噪音發動機,轉動的聲音。
有一部發動機是一直運行著的,他帶動三根皮帶,皮帶帶動的是磨片,到了時間後,另一部發動機,會把皮帶上的磨片和輪盤上的磨片結合,這樣一來,第一部發動機就可以帶動輪盤運轉了,再到了一定的圈數和時間後,另一部發動機再次運轉,把兩個磨片分離,輪盤就可以再轉幾圈後,停下來了。
而彈白球的彈簧,也會在一開始磨片結合時,被齒輪迅速拉緊,到了一定壓力後,齒輪會自動脫扣,把彈簧鬆掉,彈出白球。
如果能計算出兩張磨片,磨擦的時間,和每次齒輪在給彈簧上扣時,所用的時間,在加上輪盤自轉時間,總結出這些,找到它們之間的運行規律,就能算出輪盤和白球每次能轉多少圈,那就有70%的機率能算出白球的落點,剩下20%的機率,就是白球運動中所碰撞的不確定概率,還有10%的機率,那就是要看老天爺的安排了。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小時後,我開始嚐試著壓了起來,一開始我壓不大,輸贏概律是十有兩中,不過,這也讓很多人都很驚訝,因為我每次都是壓一個動物上麵,20%的機率壓中,讓幾個常年在此的賭徒,猜測著我這個“熟人”,可能在哪裏學了如何計算這個輪盤的規律,這也讓他們開始時不時的跟著我向裏壓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