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鋒憤怒的指著他,大聲的罵道:“你他X的作,作!作~~~~?”他說這裏後,突然就注意到外麵的月光,猶如探照燈的光芒一樣,照進了廠房,照向了那個少年所在的機器。
就在這時,機器後麵先是“啊~~”的一聲大叫,然後,突然就轉變成“吼~~”的一聲動物的大吼叫!緊接著,一個白色的身影從機器後麵快速的長大。
“吼~~”的又一聲比剛才還要響的吼聲,隨著這個正在變大的身影響起!當這個巨大的身影長到4米多高時,董鋒和剛才那個開槍的人,嚇得腿都軟了,雙眼恐懼的看著這個巨大的身影。
當這個身影慢慢的轉過身來後,倆人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董鋒在腦中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關於“狼人”的電影,口中不自覺得的說出兩個字來:“熊人?”
當我太陽再一次照在我的眼睛上時,我又不得不從深深的睡眠中醒了過來,當我醒過來迷迷糊糊了一會後,馬上把手放在受了傷的右腹上。
可是,右腹上哪有什麼傷口,就連疤痕都沒有摸到,然後我躺在床上,想著晚上在那座車間的事,可是,我的記憶就像是出現了斷層一樣,讓我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我這一覺又睡了多長時間。
當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後,我發現我的全身是光著的,心裏暗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是光著身子回來的?天啊!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我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我頭痛的穿好了一件新衣服!從屋裏走了出來,可就在這時,旁邊喻雅妮的房間也打開了門。喻雅妮在看到我後,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然後用好奇的口氣向我問道:“你昨晚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等到你後半夜,可是,也沒等到你回來!”
我回憶了一下,可什麼也想不起來,隻好對她說道:“我回來的很晚了,具體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也不記得了!反正是挺晚了,哦,對了,你現在用不用洗手間,不用的話,我就先進去了嘍!”
喻雅妮點了點頭,有點羞羞的向我說道:“你先去吧!我不用!”
早餐又被老爸和你媽質問了一遍我昨晚的去向,我隻好對他們倆人說:“我是到男同學家裏玩去了!”對於這種謊話,老爸和老媽是聽不出來的,因為我以前不經常說慌,所以,他們倆也就能輕易的相信了。
可喻雅妮並不相信,因為我昨天從上午就離開了學校,到了後半夜才回來,搞不好她差點就以為我失蹤了,如果在今天早上我再不回來,那她就可能要為我報警了。
所以,我一直在老爸老媽沒有注意的時候,給她使著眼色,讓她不要開口詢問我,可她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隻是低頭吃飯,好像我昨晚去了哪裏,一點都不關她的事一樣。
就這樣,好不容易一頓早飯就在我連蒙帶編的給糊弄過去了,拿著書包從家裏出來後,喻雅妮也沒有問過我昨晚的事情,隻是靜靜的看著我從車棚裏推出來我那輛山地車。
今天的天氣不錯,以前的積雪也化的差不多見不到蹤影了,我享受著這樣的天氣帶給我的溫暖,騎著車,帶著喻雅妮,向著學校而去。
就在快到學校的時候,坐在我車後架上的喻雅妮,終於開口向我問道:“那個,你帶著我,好像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側過頭,好奇的向她問道:“嗯?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明白你的意思?”
喻雅妮接著說道:“我是說,你帶著我,就跟沒有帶人一樣,一點也不費力!”
我點了點頭,無所謂的說道:“是啊!我也感覺你飄輕,對了,昨天,老王留作業了沒有啊?”
喻雅妮搖了搖頭,對我說道:“留了,不過,你寫不寫無所謂,反正你也不知道留的是什麼!而且,王老師好像對你很失望一樣,她的課時,說了很多關於你的事,不過,都是反麵教育!”
我又一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笑著說道:“她想說就說唄!她有什麼不爽的就讓她說,反正,我們考試後見分曉,我就不信到時候她能再說我什麼!”
喻雅妮好奇的向我問道:“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有把握一樣!是不是對考試很有感覺啊?你可不要忘了,你第一學期時的學習成績!可是全班第二名啊!不過,是從後數的。”
我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嘍!你沒看到我最近都是很努力嗎?我以前隻是不想學而已,如果我真的想學習的話,那全班第一的寶座,我能輕易的霸占到!你不信的話,我們就試試看嘍,我們也可以來打個賭!”
喻雅妮這時也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霸占全班第一名的寶座的,打賭也可以,條件是什麼?你說吧!”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條件就是,你把你紀芷晴的聯係方式給我,我有事找她!”
喻雅妮的表情一楞,然後想岔開話題似的向我說道:“你能不能行啊?用不用我幫你啊?想考第一可沒那麼容易!”
我也隨著她的話說道:“我可以的,不信的話,我們就期中考試後見分曉,到時候我不拿個全班第一,你要如何都行!”
喻雅妮微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就這樣,我們到了學校的校門口後,喻雅妮又提前下了車,然後先一步走進了學校,而我又去車棚裏放自行車。
當我放好自行車,進了教學樓裏的班級後,全班人都開始好奇的看著,一臉“不相信我能出現在這裏”的表情,全都目送著我,走到了後排。
到了我的座位上,我把書桌裏的東西都收拾出來,趁著楊劍還沒來時,把我書桌裏的東西都搬到“鷹哥”的位置上,然後又把“鷹哥”的東西搬到我的位置上,由於我以前的坐位是正對著黑板的最後一排,所以我想田天鷹應該喜歡坐在這裏,趁他沒來,把他的東西都搬過來。
一切搞定後,我就開始了今天的學習,可我心裏根本就定不下來,腦子裏也是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倒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呢?如果按喻雅妮說的,她一晚上也沒等到我,那我是什麼時候回去的?我右腹上的傷是怎麼好的?還有,那個董鋒怎麼樣了?好像昨天晚上的事,都是我作夢夢到的一樣,不對,昨天隻定不是我作夢,我敢肯定,我是中槍了,看來,想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就要找到董鋒,向他問清楚,並且再到那個車間去看一看現場,找一找我記不起昨晚發生什麼事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