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電話裏的一些通話,文康也是聽到了,他很感謝少主,沒有把他的名字給供出來。
但是他又有些害怕,那秘卷上會有真的會有一些危險的東西。如果因為那上麵的醫術而讓少主一家受到了傷害,他可就罪孽深重了。
“橫豎不過就是寫在紙上的一些方子跟治療方法罷了,隻要善於利用,辨別清楚這裏麵的危險就不會有事,有什麼好害怕的。如果真的有那麼恐怖,這東西也不會被陳家流傳下來。”
陳風不知道為什麼文老要這麼小心翼翼,但是他也一向都是這麼誠惶誠恐的。可能是他年紀大了,對陳家的守護越發得小心了吧。
過了大概二十分鍾的時間,文家別墅前就來了一輛車,一個年輕人送來了一個紅木箱子。看上去已經是有些年頭了,上麵的磨損已經把紅木外漆給磨成了白色。
“文老除了讓你把這個箱子送來之外,還有沒有跟你叮囑過什麼其他的話?”
就衝剛才電話裏的,小心陳風就覺得我姥應該要轉告她一些東西才對。
“文老隻說這本來就是少主家的東西一直封存著,不說是因為陳家先祖提過。如果能讓此秘卷永遠封存,那就讓他永遠封存。但少主提了,那也隻能物歸原主。”
年輕人的話語快速幹練,說完了之後,深深地鞠了一個躬,轉身就走了。
陳風看了一眼那磨損的很嚴重的紅木盒子,心裏忽然一緊。
如果這裏麵的秘卷真的值得永遠封存,那為什麼還會磨損的這麼厲害呢?
明顯就是不停地被人打開過。
可能每一代的陳家傳人都有過無奈的時候,利用過這裏麵的方法來救人。
“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如果真的這東西有危險,那內容我一個人看就足夠。”
陳風抱起紅木盒子,就往地下室裏去。
聽了那個年輕人的話,文康的心早就已經七上八下了。那秘卷的內容,他雖然好奇,但是還是小命要緊。
地下室裏,陳風把門反鎖了之後才打開的那紅木盒子,隻見裏麵是一個明黃色的卷軸。
外麵的紙都已經因為年歲而有些微微泛黃。邊角的地方甚至已經開裂了,果然就跟他猜想的一樣,沒有少被人碰過。
“凡開此卷者,必以鮮血獻祭。”
陳風看見那盒底下鋪著的一張白紙。上麵用深沉的黑字寫著一段話。
當他拿起那卷軸的時候,才發現卷軸底下有一塊淡綠色的玉。
上麵微微的染著一點紅,就在卷軸封口的地方,形成了一個鎖,把這卷軸給封住了。好像不用鮮血浸潤就沒辦法,打開這封卷軸。
“這是要滴血認主嗎?”
陳風喃喃自語,猜測了一陣之後,也是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幾滴血在那一塊綠色的玉上。
就在那血滴在綠色寶石的瞬間,順便被吸吮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