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不至於連一個男人是不是真心喜歡她都感覺不到,孫佑對宋玲的嗬護,我和少主都能看得出來,並且還差點挨了打。”
文傑至少在兩三次見麵的情況下,遭遇到了孫佑的冷嘲熱諷,一言不合是真的能夠大打出手。
要不是少主讓他忍,他早就和孫佑已經不知道動過幾次手了。
“我看得出來,孫佑確實對宋玲很上心,但這都是建立在他還沒有得到這個女人的前提下。如果他擁有了這個女人,並且確保女人不會離開他,你認為他還會珍惜嗎?”
黑狐的反問冷烈而刺耳。
“這種沒發生的事情,誰能說的準?孫佑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說不定還就是情種呢。”
模棱兩可的事情,文傑給不出答案,她相信黑狐也肯定不了孫佑不會對宋玲從一而終。
“人心是最容易改變的東西,文小少爺你也都清楚。在這大數據的調查當中,你可以看見多少海誓山盟,最後以離婚收場。”
這種社會新聞可以說每天都出現在一些營銷號裏,雖然那些文案具有一些誇張的成分,但描述的確實是感情破裂。
“少主你說句話呀,她用這種沒有根據的猜測來做,是很容易會出現誤差的。”
文傑說不過她,也沒辦法用實際性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言論是對的。
他隻能是趕快先搬救兵,免得自己被辯駁的,啞口無言的時候沒了麵子。
“你應該還打算要跟她見一次麵吧。”
這麼自信的話語,卻沒有任何的事實基礎做根據,陳風也猜到黑狐絕對還準備著另外一個計劃。
“果然還是陳總懂得明察秋毫,我意圖都沒有暴露呢?你就已經猜中我心裏所想了。”
黑狐輕輕鼓了一下掌,看了一眼旁邊的文傑,眼神帶笑像看著犯錯的孩子一樣。
“在臨走前我和宋玲說了,最近這幾天孫佑會倒大黴。你們兩個人必須趕快讓孫佑陷入那一場人命官司之中,最好讓他焦頭爛額。”
隻有事實發生,黑狐所說的話才更有說服力,宋玲的心思才會有明顯的變化。
“不用你說,我們也會這麼去做的。王張兩家已經從醫院裏把那個瘋子帶走好幾天了,就算那人什麼話都不說,那兩個家主肯定也認定他是在守口如瓶,保護著身後的主子。”
越是不說就越是可疑,如果編造出謊話來開罪的話。那就更給了王張兩家可以指控孫佑的把柄,文傑根本就不需要過多的幹涉。
當少主把那瘋子當做工具人推出去想借刀殺人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得很妙了。
一想到無論哪種結果都能夠達到目的,更是覺得這計策就是天衣無縫。
“也就是這一兩天了吧,王張兩家不會有那麼多的耐心。如果在半個月之內還沒有新的線索出現,那兩位少爺也就會被定性為失足力王而結案。”
陳風算了算時間,估摸著也差不多了。
推翻案子重新審理的過程會很麻煩,在沒有結案之前提出新的線索,就可以直接逮捕犯罪嫌疑人進行審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