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傷的致命傷很多,有可能是凶手隻攻擊的一個地方。在死者斷氣之後,再補上了其他的致命傷,不一定就是由內傷導致的死亡。
文傑無論是從檢查報告,還是屍體的表麵情況看起來,都看不出哪裏可以證明是內傷導致的死亡。
“少主,你知道我對推理這方麵一竅不通。雖然我學過醫,但是真的沒正兒八經的從事過這種檢查屍體的工作,你就別賣關子了。”
重重疑問別在心裏,文傑也是難受得很,巴不得少主現在都給他解釋地明明白白。
“這個女人她不是啞巴。”
陳風冷聲低語。
這簡單的一句話,就像是提壺灌頂,讓文傑的眼睛忽在這一瞬間都亮了起來。
“如果她是被一處致命傷導致喪命,在這刀子下去之後她會慘叫會求救。船艙的隔音再好,也不會一點聲音都透不出來。那些小嘍囉不是說了,他們都有人輪番看守嗎。”
隻要有那麼一點動靜,那些小嘍囉都會詢問一下情況。如果得不到答複,他們就知道出事了,絕對會第一時間進去救人。
作為黑狐的心腹手下那些小嘍囉必須要豁出自己的性命去保護,不然他們就算是有九條命也等於沒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怎麼就想不明白呢,真是榆木腦袋。”
文傑重重地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忽然間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幼兒園還沒畢業的孩子,基本的思維都沒有了。
“或許是因為你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事情,所以在遇到的時候才會一竅不通。經曆過這一次之後,你多多少少會有些經驗,下次就不會這樣一籌莫展了。”
對這小子的安撫工作,陳風是踏踏實實地做到位了。如果打擊他的話,下次他遇到這種事情會過於急功近利,可能還適得其反。
“那我就讓手底下人進來檢查一下這女人中的是什麼毒,隻要能夠檢測出來毒素,那再找嫌疑人就會多一份線索。”
文傑正準備打電話,但他手機還沒從拿出來,就看見少主已經帶上了一邊的手術手套。
“你的那些手下,連真正的致命傷都檢查錯了,就暫時不勞煩他們做下一步的檢查。”
陳風不想浪費多餘的時間,與其讓那些人磨磨蹭蹭的,到不如自己開始調查。
他就地取材找了一個抽血用的針,就在那已經凍僵了的舌頭上麵輕刺了一下,取出一點血樣裝在了一邊的密封容器瓶裏。
“馬上帶回去給你大哥化驗一下這血液裏麵的毒素。”
陳風眼眸深沉,總感覺調查情況不會那麼順利。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種毒素肯定不是一般的毒。或許文言在醫藥信息庫裏麵根本搜索不到,這會是非常罕見的藥物。
“那我走了,少主你怎麼辦?這船上的人可未必真的對你沒有謀害的心。”
就在文傑要走的時候,忽然又是折返了回來,他才意識到這是南海灘的一艘並不安全,並且還發生過命案的遊輪上。
“我暫時還不能離開,在黑狐真正冷靜下來之前我必須要看著她,不能讓她做出任何不理智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