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凡跟在趙倩身後,雙手插衣兜目光時不時望向奇特的植物,還有一些形狀怪異的石頭,裝修的風格有些像古代建築,又摻雜著現代元素,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是景點。
兩人剛踏進趙老爺院子的大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就撲鼻而來,伴隨著的還有一陣嘈雜聲。
“泰叔,你幹什麼?”趙倩看到唐裝白頭發老頭子一腳踢在趙宋胸口,清瘦中年男子身形瞬間暴退數米,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還穿著晨練服的趙老爺此時已經是倒在一塊石柱旁,同樣麵色慘白,嘴角處全是鮮血。
趙倩趕忙跑過去攙扶起趙義薄,滿臉不可思議,泰叔已經在趙家二十餘年,一直盡職盡責老實本分,怎麼今天突然要對爺爺動手?
而且,在她印象中,泰叔隻是一個普通人,根本不是武道修煉者,自己爺爺雖然年邁,還有傷在身,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一位地元境大成高手,怎麼會被傷得如此嚴重。
就連趙宋也不是對手,他可正值壯年,還是一位化勁高手,竟然被一腳踢飛,難道泰叔是一位絕頂高手,還是趙家仇人,潛伏二十年,就為了今天。
“趙家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全是廢物,趙義薄,我也是奉命行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隻殺你,還有你孫女,其他的我也管不著”
泰叔語氣冰冷,目光如炬,每走一步都散發出冰冷的氣息,隻見他一步一步走向趙義薄所在的方向,根本不著急,就像是一頭獵豹叮住受傷的羚羊,他知道獵物再怎麼拚命也逃不出自己的追捕。
這裏的動靜引來趙家二十多個保鏢,他們齊刷刷拿著防爆棍還有盾牌,齊刷刷衝向泰叔,可下一秒,防爆盾牌棍子全部被一腳踢得稀破爛。
二十幾個全部倒在地上哀嚎慘叫,有的甚至已經暈過去,不省人事,這就是武道修煉者與普通人的區別。
趙義薄強撐著身子站直,望向對麵手段極其毒辣的老人,沉聲說道:“你要對付的人是我,不要牽扯到其他人”
“泰叔,你為什麼要這樣,我們趙家把你當家人一樣對待,這二十幾年,可曾虧待過你?”趙倩看著跟之前平易近人的泰叔極為相反的老人,怒聲說道。
“他不是泰叔”一旁的龍凡目光一凝,接過趙倩的話。
頓了片刻又說道:“他可以模仿泰叔的一切行為動作包括語氣,可他模仿不了炁,泰叔不是武道修煉者,所以他的炁為白色,而麵前的這個,炁為黑色,武道丹境,好大的麵子”
“什麼?”所有人一聽,這才恍然,就連趙義薄也是微微皺眉,連他都沒看出破綻。
老人聞言,腳步停頓,饒有興趣轉身望向龍凡,他想知道能看穿他易容術的究竟是什麼人,當他看到龍凡麵容的時候,突然笑出了聲:“我當是什麼隱藏大佬呢,原來不過是乳臭未幹的小子”
老人以為能看穿他身份的不是到花甲之年的老者就是中年武道天才,那樣的話他說不定還要花費些力氣。
在說話的他就窺探龍凡的炁走脈絡,發現根本沒有屬於武道修煉者的氣息,這下他更加斷定龍凡剛才的話是胡言亂語誤打誤撞,就算是他慧眼識珠,那又如何呢,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什麼都不是。
丹境高手,趙家人聽到這個名字,都露出震驚之色,又驚悚又惶恐,趙義薄的表情更加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