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用一個曖昧的笑容回答她的醋意:“是不錯,但跟你比,差遠了。”
“她看你的目光,好像不隻是感激。”柳如煙依然耿耿於懷,“還有崇拜,甚至還有情人的蜜意。”
“哪裏?你別多心,吃飯吧。”郝建要了一瓶紅酒,“如煙,今天高興,我們一起喝點酒。”
柳如煙同意:“我陪你喝一點。”
郝建倒好酒,柳如煙端起來說:“郝建,我要謝謝你,幫我弄到了中級職稱。這是我夢寐以求的東西,到手後,能加一級工資,每月多一百多元錢呢。”
柳如煙高興得眉開眼笑。
郝建看著,有些心疼。為了這一百多萬元,她居然夢寐以求,差點被金海泉這個混蛋權色交易的陰謀得逞。
“昨天,魏怡紅嚇死了,她馬上把中級職稱讓給我,還對我特別好。”柳如煙還是欣喜不已。
“要是燕國華救不活,她會遭遇什麼?不堪設想啊。”
“所以金海泉與魏怡紅對你感激不盡,終於在背後說了你好話。”柳如煙盯著他說,“郝建,我很好奇,你怎麼就突然會看病,還能救人。”
郝建看著她掛在胸口上那塊樣子粗醜的和黃玉,有些神秘地說:“我跟你說過,是那塊玉幫了我,也救了你,你還不相信。”
柳如煙還是搖著頭說:“真是不可思議,昨天,我也緊張得要命,幾次想上來拉你。”
郝建說:“其實昨天,我也有些擔心,要是救不活他,我丟臉倒是小事,對你的影響太大了,所以我傾盡全力,用了體內大量能量。”
“你還為我著想啊。”柳如煙感激地凝視了他一眼。
“我一直在為你著想,隻是你不在乎罷了。”郝建說,“為了更好地保護你,平時,我還經常鍛煉和黃功,溫習療病光和六合神針等醫術。”
“你什麼時候煉的呀?我怎麼沒看到過啊?”
“有時我睡在床上,走在路上,幹活的時候,都在煉,你感覺不到的。”
“你說得神乎其神,我都有些害怕了。”柳如煙嗔著他,眼睛裏閃爍著不安,“不過,我也希望你強大起來,關華鑫的人遲早會來找你的,我心裏一直在替你擔心。”
“如煙,你也為我擔心,說明你越來越在乎我了。”郝建笑著說,“我想,關華鑫的人應該要來了,我在等他們。”
正這樣說著,一個英俊的服務生端來一個盤子,上麵放著一個小小的金黃色罐頭。
“小姐,你好。”服務員把小罐頭放在他們的桌子上。
“這是什麼?我們沒點啊。”郝建看著罐頭瓶上的英文字,感到很奇怪。
“這是聞總送給這位小姐品嚐的,它是產自伊朗的魚子醬。他說這一小罐,要一萬元人民幣。”
“什麼?”郝建驚叫起來,“這一口都不夠吃的魚子醬,要一萬元?”
“你以為它是什麼?它叫艾瑪斯魚子醬,隻有倫敦皮卡迪利的“CaviarHouse&Prunier”店才能買到,它采用24克拉金罐包裝。要知道它是什麼滋味,嚐一口,一萬元,因為這是一種極為稀罕的食物。”
“嚐一口,一萬元?開什麼玩笑!”郝建的口眼張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