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要上場戰場了,你,你還怕什麼啊?”
沒辦法,於詩曼隻好小心翼翼地重新把手伸進去,拿出來見是一大串鑰匙,問他:
“費部長,是哪一條?”
費國慶的意識比較清晰,指著那條黃銅鑰匙說:
“這,這條。”
於詩曼揀出鑰匙,打開門,把費國慶扶進去,關上門。她把他扶到會客區裏的三人沙發上,累得直喘粗氣。
她剛在沙發上坐下來,費國慶就紅頭脹臉地對她說:
“去把,把窗簾,拉拉上。”
於詩曼想,他這麼快就要行動?這也太快了吧?她隻得站起來,走到窗前,先往下麵的門房看了一眼,見沒有人,才輕輕拉上窗簾。
於詩曼走回來,費國慶又對她說:
“把空空調,打打開,我熱。”
於詩曼尋找著空調搖控器,打開空調,調到十八度。
等辦公室裏的溫度清涼下來,費國慶有些猴急地拍著他身邊的沙發,卷著舌頭說:
“小小於,來來呀,坐到到這裏來。”
於詩曼遠遠地站在他麵前,不敢走過去。她心裏有準備,卻到了臨場,還是有些怯場。
“你,你怎麼啦?”
費國慶瞪大紅紅的眼睛,有些不快地說:“你反,反悔了?”
“沒有。費部長,你不要那麼急嘛。時間還早呢,你喝多了酒,要不要先睡一覺?等你清醒一點再來,不是更好嗎?”
費國慶搖著頭不肯,於詩曼猶豫了一下,覺得不去不行,隻得懷著獻身精神,硬著頭發走到他身邊坐下來,緊張不安地看著他說:
“費部長,你,你這麼急啊。”
費國慶瘋狂起來:
“說好的事,就不要變。寶貝,快來吧,今天晚上,你給了我。明天,我就把,一百萬元錢,打,打打到你卡上。”
於詩曼搖著頭說:
“錢的事,不用那麼急。”
費國慶卻等不得,他滿身散發著難聞的酒氣,醉得很厲害。於詩曼利用這個機會,不讓他真的得逞。
他的樣子極像一隻大肥豬在啃一顆大白菜,嘴裏還哼哼地叫個不停。於詩曼難受極了,厭惡死了,卻隻好忍耐著。
反正不是真的讓他得逞,讓他去空開心。最後,這頭大肥豬倒在沙發上睡過去,一會兒發出豬一樣的呼嚕聲。
於詩曼趕緊坐起來,彎腰看了一下這頭大把豬,真的睡死。她才坐到他辦公桌前,打開他的電腦,在他的文檔裏查找起來。
她看得很細致,沒有看到這樣的標題,連忙用搜索功能搜索這個文檔,也沒有搜索到。她隻好耐心地一個一個文檔打開看。
但查遍所有文檔,包括所有文件夾裏的文檔,都沒有找到。
快十二點鍾,於詩曼有些困,也很累。文檔沒有找到,她急得背上發熱發刺。再找不到,費國慶醒來怎麼辦?
於詩曼急死了。
他電腦裏沒有,應該在U盤裏,否則會放在那裏呢?
她站起來,先翻找他的包。再拉他後麵那排文件櫃上的兩個抽屜,有兩個是鎖著的。她在他的鑰匙串中尋找著鑰匙,一條條試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