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馬上問:
“溫總,你關係多,路子廣,稅務係統有熟人嗎?”
溫碧蓮想都沒想就說:
“有,市裏都有人,怎麼?你要找人?隻要你幫我治好這病,稅務方麵的事,包在我身上。”
郝建心頭大喜過望,但他還是不動聲色。
她能說這樣的話,說明她的關係很到位,否則,是不可能打這包票的。憑她的姿色和那種特殊本領,結下的紅顏知己吧?
女人這種病,對男人特具誘惑力。
“郝建,不瞞你說,我自已也搞不清,不知道怎麼就嫁一個,死一個,我都不敢再嫁了。真的,現在有好幾個優秀男人在追我,其中有職場上的,那個離婚的稅務係統的頭頭,就想娶我。還有商場上的大老板,可我哪裏敢再嫁啊?嫁給他,就是害他。”
郝建正要說話,慕小芬姑侄倆走進來。
她們坐下,郝建才一本正經地說:
“老婆,大姑,溫總的病比較特殊,所以我要當著你們的麵,給她治療。”
慕如煙明白過來,俏臉飛紅,沒有說話。
郝建轉向溫碧蓮說:
“溫總,你的病,其實不隻是婦科病,它是生殖係統,泌尿係統和神經係統三統合一的病,是由三統錯亂造成的。三統紊亂,致使分泌物過多,神經過於亢奮,意念難以控製。”
溫碧蓮的臉紅得像一隻熟透的杮子。
“其實,你的第一個男人,完全可以不死。”
郝建驚心動魄地說:
“當時,他在你身上亢進得下不來,眼看精髓全部被你吸走,你用手在他腰間撓他癢癢。你一撓,他一笑,再身子一顫,就會中止泄髓,自動脫離,保住生命。”
“他像吸氣一樣,被你緊緊吸住,你一撓,他才能在放氣後脫出來。”
溫碧蓮紅著臉說:“我當時不懂啊,嚇死了,推不推不開他。沒想到他亢進了一段時間,竟然死在我身上,我差點嚇昏過去。”
還有幾句話,郝建不好意思說出來,譬如,她的要求特別強烈,沒有男人,常常靠自已解決,所以使她臉色顯得滋潤,身段妖嬈,眼睛勾魂,也特顯年輕,卻會影響她壽命。
男人過度會早夭,女人也一樣。
“所以你當婦科病治,是治不好的。”
郝建不像個未開葷的小夥子,而像個資深的老中醫:
“今天,我用銀針,將你錯亂的三個係統調理好,你就能變成一個正常的女人。”
溫碧蓮迫切地說:
“你怎麼治呢?我很好奇。”
郝建說:
“你躺在這張三人沙發上,我要給你在腰部恥部的六個穴位,紮六根銀針,再帶著意念和內功輕撚,就能調理好。”
“醫者仁心,懸壺濟世,我叫我老婆和大姑在場監視,就是她們不在場,我也不會心存雜念,請你放心。”
“今天,真是巧了,我說來看一下慕總,竟然意外遇到一個神醫。”
溫碧蓮興奮地說,眼睛特別晶亮嫵媚,露出異常欲求。”
為了測試紮針後效果,郝建又問:
“溫總,你現在有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