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如煙，我先向你彙報一下，新能源汽車項目的征地拆遷情況。”
關華鑫有些得意地說：
“這對你來說，是個好消息。”
“哦，什麼好消息呢？”
慕如煙眼睛一亮，匆匆跟他對視了一眼。
她現在對這個項目的事非常在意，十分上心。是她決定並說服一些董事，舉全公司之力投資這個項目，它的成敗，對她和公司前途都至關重要。
關華鑫得到意中人一個凝視，盡管短促，也很激動：
“第一期五百畝地的征地拆遷工作相當順利，拆遷戶都十分配合。我采取了一些措施，節省了我們兩個多億的地皮價。”
“怎麼會節省那麼多錢？”
“按照當下的政策，和當地的現價，這五百畝地，應該要支付五億多元的費用，我隻支付了兩億八千多萬，就搞定。如煙，這等於為你節省了六千多萬元錢啊。”
慕如煙沒有點頭，也沒有說感謝他的話。
郝建到過這個拆遷現場，不像關華鑫說的那麼好。
她不置可否，關華鑫說第三件事：
“如煙，征地款，我們已經付了。省市兩級發改委的批文快要拿到，馬上就要開始設計圖紙，訂購設備。按照合同規定，你要把第一期兩個億的投資打過來。”
你兩個億打過來，就徹底被我套牢，你人也休想逃脫我的手掌心。你對我還這麼警惕，連給你泡的茶都不肯喝一口。
我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哼！
慕如煙說：
“這個沒問題，按照合同辦。你把省市兩級批文拿到手，我馬上給你打過來。”
“好，你畢竟也是個集團公司總裁，說一不二，有氣魄。”
關華鑫給他戴了一頂高帽子，開始說第四件事。
這也是他最迫切要說的事，他喝了一口大紅袍，欲言又止地做出一副不安狀說：
“如煙，我還是要把心裏話，跟你說出來。”
慕如煙緊張起來，她挺直身子，垂下眼瞼不看他。
“我們在事業上成了合作夥伴，我很高興。”
關華鑫很重視這次談話，心裏有些緊張：
“但我想，我們要真正合作成功，合作愉快，就要在感情上進行合作。”
“關總，你不要再提這事。”
慕如煙趕緊搖頭反對：
“這兩件事不搭架的，事業歸事業，感情歸感情，你不要把它們扯到一起。”
關華鑫不生氣，也不急，他挑明後，反而輕鬆地笑起來：
“怎麼不搭架？不搭架就合作不好。如煙，我真的有些搞不懂，你為什麼非要嫁給一個窮光蛋窩囊廢？你就不覺得丟臉嗎？”
慕如煙垂下頭，不說話。她有口難言，也不想再為郝建說話。一說，關華鑫會更加妒嫉。
關華鑫嘻笑著，退一步說：
“就是不談婚姻，你也不應該，為這個窩囊廢堅守貞操。”
慕如煙身子一震，猛地抬起頭說：
“這個，更加不行。”
她馬上低下頭，慌亂得絞著兩手，真想跳起來就走。
可她怎麼也站不起來，已經跟他合作，她怎麼能一走之了呢？
關華鑫看出她心情，抓住她軟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