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怡然比慕如煙還要稚嫩青澀,十八九歲樣子。但她身材已經很成熟,凹凸有致,相當迷人。
套間裏開了空調,空氣溫暖。這是深秋,外麵有些冷,屋子裏卻溫暖如春。
鬱怡然上身隻穿著一件汗衫,一點也不感覺冷。她光著膀子白嫩豐美,上身被勾勒得格外畢挺,衣領有些低,風景絕佳。
除了身上腫胞和發青的皮膚外,其它部位也是十分完美。
鬱怡然自覺地在客廳裏那張椅子上坐下,低著頭等待郝建給她敲病。
郝建從包裏拿出達摩棍,道醫酒。用棍子頭蘸了瓶中酒,在她後頸處“啪啪”地敲起來。
“郝神醫,我聽我爸爸說,你嬌妻很漂亮。”
敲了一會,鬱怡然主動跟他說起話來。
郝建笑了:
“跟你差不多漂亮。”
“我是醜八怪,還漂亮呢,你可不要諷刺我哦。”
鬱怡然聲音稚嫩地說:
“前一陣,我心裏難過死了,真是生不如死,我有過輕生的念頭。是你的醫術,讓我又看到了希望。”
鬱林峰聽女兒主動跟郝建攀談起來,與老婆交流著眼神,臉上泛起欣慰的亮光。
前一陣,女兒緊閉心門,關在房間裏,不肯見人,也不願說話。四處求醫看不好,她成天緊鎖眉頭,心情惡劣,連飯都不想吃。
他們夫妻倆急得唉聲歎氣,連晚上也睡不著。
媽媽怕女兒一個人關在房間想不開,請長假不上班,專門在家裏看著她。
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小夥子,用奇怪的敲病方式,救了她女兒,也救了他們夫妻倆。女兒是他們的心肝寶貝。
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也會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現在見女兒打開心扉,能跟郝建主動說話,他們心裏感到說不出的高興。
“除了皮膚,你的一切都很好,內髒沒有任何問題,怎麼就想不開?”
郝建邊敲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她說著:
“女孩子愛美,要麵子,也能理解。”
“關鍵是我這皮膚太嚇人,怎麼會這樣?”
鬱怡然上身隨著敲擊節奏,驚心動魄地顫動著:
“我自已也嚇得不敢看,氣得真想割掉它。”
郝建把目光看著別處問:
“我說的三合茶,你喝了嗎?”
“喝了,雖然苦,但我在堅持喝。”
“阿姨,你看一下時間,十八分鍾到,就告訴我。”
“好的,郝神醫。”
她媽媽對他也變得很恭敬。
十八分鍾到,郝建收了達摩棍和道醫酒要告辭。
“郝神醫,時間剛過八點,再坐一會吧。”
鬱林峰一家人客氣地留他,又是泡茶,又是削蘋果,把他當作座上賓。
郝建盛情難卻,在客廳裏坐下來,與他們隨便聊天。
正聊著,鬱林峰手機響了。
他一看手機,神色一淩,趕緊豎手指到嘴邊,示意大家不要出聲,有重要人物給他打電話:
“王先生好,你給我打電話,肯定有重要事情。”
鬱林峰笑著說。
因為坐得近,對方在手機裏的聲音又說得響,大家都能聽清。
“鬱總啊,昨天在會議間隙,我聽你跟人說,有個小神醫,在給你女兒敲病,很有效果,有沒有這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