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拔啊,一切責任由我承擔!”
郝建果斷地說,見護士還是愣在那裏不動,就果斷地把王老板左手上的針拔掉。
“女左男右,必須掐住她左手虎口才行。”
郝建掐住王鳳英的左手虎口,解釋為什麼一定要拔掉鹽水:
“我要掐滅她體內的邪火,鹽水卻是火上澆油,不拔掉就沒有效果。”
鬱林峰趕緊給他掇一張椅子過去:
“郝神醫,你坐下掐。”
郝建在椅子上坐下,用力掐著患者的虎口,用右手大拇指在她的虎口穴輕輕撚著。
隻掐了兩三分鍾,王鳳英的身子就停止抽搐,安靜下來。
“她真的不抽搐了。”
鬱林峰驚喜地叫起來。
王高兵和他妹夫互相看了一眼,臉上泛起亮色。
“他已經掐上了?”
這時郭醫生打了完電話,走進來說,
“柳院長也同意,讓他試一下。”
“她都抽搐了,你們不讓我掐,今晚她就難說了。”
郝建一邊用內勁輕輕掐著,一邊解釋說:
“這是中醫針灸療法的一種。她這怪病,不適合用西醫治療。今天晚上,我把她的病情控製住,明天再配以針療,她體內的邪火就會慢慢退下來。”
郭醫生不敢再說話,與漂亮護士麵麵相覷。
王高兵也屏住呼吸,一眼不眨地看著。
郝建把自已的意念和內功通過虎口穴傳向患者全身,遏製和撲滅她體內的邪火。
這“黑虎”如果剛發,他一掐就好。現在這股邪火已經在她體內熊熊燃燒了兩三天,再要撲來它,沒那麼容易。
“你們也坐吧。”
郝建對站在那裏王高兵說:
“這跟救火是一樣的,火燒到屋頂,要撲滅它,就有些難度。今天晚上,我要整夜給她掐救,否則是撲不滅她體內大火的。”
王高兵疑惑地問:
“她體內的大火,是不是高燒啊?”
“不是,它跟高燒不同。”
郝建說:
“它是神經係統感染濕氣和戾氣,引發的一種炎症。”
王高兵點點頭,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王先生,鬱總,你們回去吧。”
掐了一會,郝建對他們說。
“不,我不能做逃兵。”
王先生帶著幽默說:
“我不是撲火的消防員,但我要做給消防員鼓勁的觀眾。”
病房裏的氣氛過於嚴肅和緊張,大家都沒有笑。
郭醫生和漂亮護士尷尬地走了。
“鬱總,你走吧。”
王高兵平易近人地說:
“謝謝你,給我帶來一個小神醫。”
鬱林峰說:
“王先生,你不走,我怎麼能走?”
他們找位置坐下來,默默地坐在那裏,看著郝建掐撚。
郝建又掐又撚,用力較大,一會兒身上熱起來,額上冒起汗水。
他心裏也有些緊張,這真是在救火啊,而且是一個人救大火,能不能撲滅,他心裏沒底。
病房裏看似平靜,其實是在救一場大火!
“鬱總,你幫我把外麵的夾克衫脫下來,我的手現在不能離開她的虎口,”
郝建說:
“一離開,就等於關掉水龍頭,大火就會燒回來。”
王高兵對他點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