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礙事,你隻要把他的名字和照片,還有學校名稱告訴我,就行了。”
柳如煙心頭一淩,問:
“你想幹什麼?”
她還沒有把郝建的名字,學校名稱告訴他。
高盛昌輕描淡寫地說:
“讓他知徹底消失,或者永遠閉嘴,不就省心了嗎?“
柳如煙嚇得紅顏失色:
“這怎麼行?”
她沒想到高盛昌會說出這樣的話,心裏更加緊張。
到目前為止,柳如煙還隻是被他的富有吸引,為自己買房的需要所迫,並沒有真正為情所困。更沒有失去良心,泯滅人性,達到謀婚害人的地步。
高盛昌陰著臉說:
“如煙,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離婚又不成,那我們怎麼辦?”
柳如煙垂下頭,心情十分矛盾。
“還是不要急,慢慢來。”
沉默了一會,柳如煙嘟噥。
高盛昌給她搛了一隻雞腿,說:
“婚姻可以慢慢來,但那個不能等。”
柳如煙身子一震,她知道他說的“那個”是指什麼,心提起來。
“如煙,我對你夠耐心了,等了你這麼長時間。因為我真心愛你,就不想強迫你。”
高盛昌迫切地盯著她說:
“可是如煙,你也要理解我。我畢竟是個大男人,離婚這麼長時間,這方麵有多迫切,你應該知道。”
這是說的實話。他認識柳如煙後,沒有再到那些場合去找臨時性的小妞,也回避了幾個老相好的糾纏,專心追求她。
他在柳如煙身上舍得化精力。錢化得不多,隻給了她十萬元錢,那是一個月的私人醫生費。
他以這個名義給錢,柳如煙才收下。
對柳如煙,他是動了真心的,他最想得到的東西,柳如煙堅決不給。
高盛昌很生氣,感覺柳如煙對他不真心,也隻是想他錢財而已。所以今天,他要跟她攤牌。實在不行,就強迫她。
強迫不成,就放棄她,再找新目標。
柳如煙被他帶火的目光盯得渾身燥熱。
“你五六年都忍了,就不能再忍一忍嗎?”
柳如煙不敢看他,隻得垂目嘀咕:
“我想,堅持半年,最多一年,我就能跟他離婚。我聽說,離居半年,我再起訴離婚,法院就會判離。我已經跟他分被睡了,這應該算離居吧?”
高盛昌解釋說:
“不住在一起,才叫離居。同床各被,不算離居的。而且要在法院判決不準離婚後,再離居半年,法院才能判離。”
高盛昌離過婚,有這方麵的經驗。
柳如煙沉默。
高盛昌不高興地說:
“你為什麼把這事,非要跟婚姻聯在一起?現在哪對有情人,不是先上床後結婚的?”
柳如煙噘著嘴,輕聲嘀咕:
“我不想這樣做,我怕。”
她不想提前失身於他,一是還沒有真正了解他;二是怕一失身就掉價,高盛昌得逞後反而看不起她,甩了她;三是萬一離不成婚,孩子不像他爸,影響太大。四是她還很在乎自己的名聲。
高盛昌提高聲音追問:
“你到底怕什麼?”
柳如煙不敢把這四個理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