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見她頭發散亂,衣衫不整,驚訝地問:
“他怎麼你啦?”
“他真的,不是人。”
柳如煙紅顏失色,一臉驚恐。
“你為什麼不給我發微信?”
“他突然撲上來,我哪裏來得及?他沒有得逞,走吧,我怕他叫人。”
郝建推開門走出去,憤怒地說:
“他敢侵犯我老婆,我去找他算賬!”
他說著就朝會所大堂走,柳如煙連忙追出來拉住他,苦勸他回家。
第二天一早,郝建就開車去跟蹤高盛昌。
他把車子開出小區大門,拐上那條南北向的馬路,就發現有情況。
後麵有輛黑色轎車在跟蹤他。
郝建從反光鏡裏看到,這輛車是從小區大門斜對麵的一條小路上開出來的。
它在加速,然後連續超車。超了四輛車,來到他的車子後麵。
這是一輛豐田轎車,裏邊坐滿了人。
駕駛員好像就是昨天晚上襲擊他的高個子。
郝建的神經繃緊,但他不想甩開他們。
開過紅綠燈,郝建想找個地方停下來,看這輛車是不是繼續跟著他。
他還沒有找到適合的停車路段,後麵的豐田轎車就突然發力衝上來,超過他的車頭後,猛地往右打方向盤,將車身貼上來。
右側的路邊是一排大樹,大樹的下麵就是一條河。
郝建的車子往西偏去,不是撞在大樹上,就是栽進河裏。
“嘎——”
郝建來不及多想,猛踩油門,同時用力扳動方向盤。
刷地一下,車子側身壁立起來,在一棵大樹與豐田車的夾縫中穿過。
壁立的奇瑞車繞了個弧線,在豐田車的前麵落正停下。
“嘎——”
豐田來了一個急刹車。
“逢——”
豐田車還是撞上奇瑞車的車身,把奇瑞車往前推了一米多。
刹那間的安靜後,豐田車的四扇車門幾乎同時打開,從裏邊鑽出五個平頂頭。
郝建一看,就是昨天晚上襲擊他的人。
這時,路上喇叭聲聲,有車輛繞過他們的車子繼續行駛,有車輛停下來看熱鬧。
郝建不慌不忙地從駕駛室裏走出來。
五個打手將他團團圍住。
“你個廢物,竟敢擋我們的路。”
高個子叫魯子強,他傲慢地指著郝建說:
“你撞壞了我們的車,賠錢!”
郝建把背部貼在被撞癟的奇瑞車上,麵對五個如狼似虎的打手,冷靜地說:
“明明是你們要撞擊我的車,你還倒打一耙!”
五個人縮小包圍圈,提拳抖腿,準備像昨天晚上那樣撲上去,再來個群狼撕羊羔。
現場氣氛緊張極了,圍觀的人都嚇呆。
“小夥子,好漢不吃眼前虧,賠些錢算了。”
有個中年男人畏懼地對郝建說。
郝建故意問魯子強:
“要賠多少錢?”
魯子強不屑地打量著他說:
“起碼十萬。”
郝建說:
“你們聽聽,他撞壞我的車身,反而要我賠十萬。”
中年男人和事說:
“你的車頭被撞壞,他的車身也被撞癟,賠十萬太多,兩三千元差不多。要是談不攏,就讓交警來處理。”
另一個打手對魯子強說:
“不能報警,他也沒錢賠。這個軟飯王,哪有錢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