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於是,他盯秦梓嬌的目光越來越直,越來越熱。
秦梓嬌對他盡管有情,卻保持著適度的矜持和警惕。
“郝建,你瞧你,眼睛像鉤子,我都被你盯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秦梓嬌嬌媚地說:
“你這樣盯我,我哪裏受得了?”
“秦梓嬌,你比高中裏更加成熟漂亮。”郝建禁不住說。
“怎麼樣?來了吧?”
秦梓嬌沉下臉說:“我怕你控製不住,所以我很擔心。”
“好好,我不說了。”
郝建收回目光,笑著說:
“你不要擔心,我不是這樣的男人。”
“高中裏,你膽小如鼠,連跟人說句話都不敢。”
秦梓嬌埋怨說:
“現在卻變得油腔滑調了,討厭。”
打情罵俏的口氣。
郝建聽她這種口氣,心裏比吃了蜜糖還甜。
秦梓嬌白嫩的臉上忽然泛起兩朵紅雲,她眯細嫵媚的眼睛,羞澀地看著他,問:
“郝建,畢業後,你給我寫過一封信,是嗎?”
郝建的臉騰一下紅起來,羞愧難當地說:
“高三時,我心裏熱得要命,有無數的話要跟你說,卻不敢跟你說話。畢業後,我想得如癡如醉,茶飯不香。想給你打電話,又不敢。在手機裏,也不好說話這種話。”
“我就偷偷給你寫信。晚上,一個人伏在臥室裏的寫字桌上,寫了撕,撒了寫,寫了五六次,才謄寫一遍。下決心寄出來。”
秦梓嬌臉紅如血,解釋說:
“可那天,我正好不在家,我跟我媽到外婆家去的。信被我爸收到,也不知我爸是怎麼想的,竟然撕開信封看了。一看,他又驚又氣,就把它撕了。撕得粉碎,丟進垃圾簍。”
“怪不得你沒有回信的,後來還傳到我們村裏。鄉親們都嘲笑我,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抬不起頭來,連家門也不走出去。”
“我一回家,爸就罵我,羞我,不允許我跟你聯係,說你家是農村的,太窮。我氣得哭了,恨死了我爸。”
“你家反對我們戀愛,看來是對的。否則,你就會像柳如煙一樣,跟著我受窮。”
郝建故意說。
“噯,郝建,你在高中裏這麼靦腆害羞,話也不敢跟我說一句,怎麼在信中敢寫這種話的?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
秦梓嬌的媚眼眯得更細,卻閃著晶亮的波光:
“我爸說,他都不好意思看。這個同學,年紀這麼小,卻寫得這麼大膽,什麼愛你呀,要擁抱你,親吻你啊。他說,簡直就是一個小流氓說的話。”
郝建的臉紅到耳根。
“郝建,你是怎麼寫的?能背給我聽一下嗎?”
郝建的頭低到桌子底下。
他直到現在,還背得出這封燙手的信。可時過境遷,他怎麼能當著已是他人之妻的初戀情人的麵背呢?
“哦,說幾句給我聽聽,我要聽嘛。”
秦梓嬌撒嬌地扭著豐滿有料的身子,嬌聲說。
郝建哪裏好意思說啊?不敢說出來,心裏卻是甜蜜的。
他也看到了希望,跟秦梓嬌舊情複燃的火苗,已經點燃了。
郝建沉默了一會,抬起頭,紅著臉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