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ß柳如煙咬著嘴唇,搖頭否定。
“如煙,你還是對我高盛昌不了解啊。”
高盛昌臉上泛起傲慢之色:“我可以說,在江海市,沒有我高盛昌搞不定的人,也沒有擺不平的事。”
他隻是高中畢業,卻有著研究生的文憑;他很少參加社會活動,也很少捐款,頭上卻有著許多光環;他隻要一個電話,就能叫出上百號人為他打架;在江海地下世界,隻要聽到他的名字,小混混們就會嚇得屁滾尿流。
這些情況,柳如煙不知道。
高盛昌也不會告訴她。到目前為止,他在她麵前還一直在裝斯文,隻把溫柔偽善的一麵展示給她看。
“高總,不管怎麼樣,你不能這樣對待他。”
柳如煙嘟噥。
“這樣說來,你的婚是離不成了。因為你太心軟,就辦不成大事。”
高盛昌的聲音又冷硬起來:
“你準備怎麼辦?是還錢,還是以身抵債?”
柳如煙身子一震,抬起頭問:
“怎麼以身低債?”
高盛昌眯細眼睛盯著柳如煙的上身:
“你給我三次,九萬元錢就可以不還。”
柳如煙被他蛇信子一樣的目光,盯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高盛昌見她嚇成這樣,開恩般說:
“算了,不要三次了,就一次吧。房間我已經開好了,就在上麵的602室。”
“什麼?”
柳如煙嚇了一跳,抬著盯著他說:
“你早就作好準備了?”
“對,我知道你還不出錢,隻能以身抵債。”
高盛昌涎笑著說:“其實,你隻要想開一點,也沒什麼。真的,既能逍遙快樂,又能免除債務,這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嗎?”
柳如煙想到馬上要開醫館,就有錢還他了,就說:
“高總,你寬限我兩個月時間,我把九萬錢還你。”
她身上的十萬元錢,借給一個同事了。
“來來,如煙,先喝酒。”
高盛昌又要給她倒酒:“酒也能壯膽的。”
柳如煙怕他再抓她的手,把手放在桌子底下,讓他去倒。
給她倒了半杯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高盛昌端起來說:
“來來,如煙,我們先幹一杯。”
柳如煙不肯端起杯子,她在等郝建到來。
“如煙,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高盛昌的臉色又陰下來:
“別的女孩想傍我,都傍不上。真的,我哪裏有時間理她們?對你,我是動了真心,才有這麼好耐心的。”
柳如煙不安地搖頭身子。
“否則,我能等到今天嗎?真的要得到你,我早就對你動手了。”
高盛昌說著就站起來,伸手來拉柳如煙:
“如煙,起來,我們喝一口酒,再。”
他想擁抱她,柳如煙甩著肩膀不肯。
這時門口一暗,郝建走進來。
“高盛昌,你幹什麼呀?”
郝建聲音宏亮地說。
高盛昌嚇了一跳,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
“哐當”一聲,玻璃碎片和紅酒濺了一地。
“你,你怎麼來了?”
高盛昌像見到鬼一樣,瞪著郝建。
郝建頗有風度地笑著說:
“高盛昌,你請我老婆吃飯,也應該叫一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