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現在沒錢,送不出像樣的東西。”
燕舒宴在手機裏笑得咯咯的:
“郝兄弟,你也很懂感恩啊?那就等你有錢了,再送也不遲。”
“現在,你先把地址發給我,我送一樣東西,對你有好處的。”
郝建問:“送什麼東西啊?我什麼都有,不缺什麼呀。”
燕舒宴笑著說:
“你缺的東西多了,你看看你身上穿的什麼東西,都是讓人瞧不起的地攤貨,你要好好換換行頭了。”
郝建也笑了:
“我覺得很好,不用換,嘿嘿。”
燕舒宴柔聲說:
“你身上的衣飾以後再說,燕姐會關心你的。”
“現在,我要送一件最需要的東西。你深入虎穴,太危險了。”
郝建很好奇:“什麼東西啊?”
燕舒宴說:
“上個禮拜,我到普陀山去燒香,一個法師送給我一串黃花梨佛珠。他說佛珠能護身驅邪,關鍵時刻還能保護你的性命。”
郝建說:
“有這麼神嗎?那我要!謝謝燕總。”
燕舒宴的聲音更加溫柔:
“不要叫我燕總,叫我燕姐。”
“好好,謝謝燕姐。”
掛了電話,郝建馬上把家裏的地址發到燕舒宴的微信裏。
郭末,郝建開車回家。
他走進家門,還沒在凳子上坐下來,柳如煙就從臥室裏拿出一串漂亮的黃花梨佛珠:
“這串佛珠,是誰快遞給你的?”
郝建不想把燕舒宴告訴給她,免得她又吃醋。
“上麵沒寫真名,隻有三個英文字母ysy?”
郝建沒有吱聲。
“搞得這麼神秘幹什麼啊?是不是那個燕總送給你的?”
柳如煙一臉醋意。
郝建隻好說:
“是的,她說這這串黃花梨佛珠可以辟邪。”
“黃花梨佛珠?”
郭婉貞一把抓過女兒手裏的佛珠,在手裏顛看著:
“真是黃花梨佛珠,價格不菲啊。”
郝建淡聲說:
“應該不會少於二十萬元吧。”
郭婉貞一聽這麼值錢,就見錢眼開地說:
“你戴這麼貴的佛珠幹什麼?你看你身上穿的什麼衣服?根本不相配。”
“再說你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身上沒什麼病,戴它幹什麼?”
“還是給你丈人戴吧,他不是被車撞過嗎?身體需要保護。”
她說著就把這串佛珠,掛到柳德法的脖子上。
郝建見給老丈人掛,就愉快地說:
“好吧,就讓爸爸戴,能辟邪,身體好。”
柳如煙還是想著送給他的那個女人,她為什麼不寫真名,說明他們心裏有鬼啊。
“這段時間,你到底在外麵幹什麼?神神道道的。”
柳如煙的臉色陰得要下雨。
為了保密,也怕他們擔心,郝建沒把打進高盛集團的事告訴他們。
“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在郊區一個建築公司打零工,利用醫館開張前一個月時間,掙點小錢也好嘛。”
郝如煙還是懷疑地看著他:
“我怕你在外麵野了心,被哪個女人勾壞了。”
郭婉貞眼睛一瞪:
“哪個女人能收留他,就讓他去好了。你怎麼在乎他啊?真是!”
郝建淡笑一聲,走進臥室,坐到床上,看起手機微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