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夜月跟著其他幾個人在桌子邊倒酒調酒,之前幹過這類的所以多多少少會點,不至於露餡。
歐陽夜月剛準備調好一杯,身上被東西砸了一下,滾落到了腳邊,低頭看,是一枚骰子,伸出手去撿,看向一邊的男子。
那邊坐著兩名男子,都穿著黑襯衫,一個看著不到30歲,一個看著像剛剛成年,一個高冷清貴,身上的氣息不由得讓人低頭,看著很是沉穩,一個稚嫩又帶著點成熟,是個青澀的少年。
兩人都看著歐陽夜月。
歐陽夜月從容不迫的站起來走了過去,溫柔的開口:“這是你們的骰子嗎?”
歐陽夜月走近後才發現,他們的臉有五分相似。
說罷把手伸了出來,一枚骰子安靜的躺在手心。
兩人看著歐陽夜月手心裏的骰子,右邊較成熟的男子開口:“是我們的。”聲音帶著點清冷和沉穩,說完兩根有骨感的手指拿起了骰子。
聲音不錯,這是歐陽夜月的第一感覺。
“你們在玩什麼呢?能不能帶我一個。”歐陽夜月借著他拿骰子的間隙,笑著說。
左邊那個少年看了一下右邊的男子,見對方沒有反應才開口:“能的,坐下吧。”
歐陽夜月順勢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玩什麼,規則又是什麼?小哥跟我說下唄!”歐陽夜月坐下後,溫柔的對著少年說。
這會少年沒有直說了,抿了抿唇,還是沒有開口。
歐陽夜月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這時右邊的男子又出聲了“你去跟他們一起去吧。”
左邊的少年站起了身就離開了,仿佛慢一秒鍾都會遭遇不幸。
而旁邊的人也都自覺的站遠了些。
歐陽夜月假裝不知道笑著對眼前的人喊了聲:“先生。”
“你叫什麼名字?”盛駱開口。
“啊?!”歐陽夜月似乎沒有想到他會問這個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
“我叫阿月”歐陽夜月溫柔回答。
“不,我問的是你的真名。”盛駱固執的開口。
歐陽夜月微微抬頭,對上了盛駱的眼睛,他的眼睛很黑,很幽深,仿佛能看透一切。
兩人對視了幾秒鍾。
“先生,您好像對我的名字很在意啊~是有什麼原因嗎?您能不能告訴阿月啊。”
見對方沒有出聲的意思接著說:“或者是先生想和阿月見外想叫我全名啊~”說完嘟了嘟嘴。
歐陽夜月想起了在車上的時候顧遇說的話。
記得保持你現在的樣子。
你進去就安分的做個陪酒女就可以了。
你一個可以抵過千軍萬馬呢。
後麵顧遇就壓低了聲音,像是在自言自語,沒有聽到什麼。
歐陽夜月把前後事情結合起來,加上眼前這個男子的話,估計就是和這個男子有關的了。
不過這不會是什麼白月光的戲份吧?!
盛駱還是沒有回答歐陽夜月的問題,隻剩下沉默。
最後還是歐陽夜月先開口打破安靜,畢竟在這裏顧客都是上帝啊!
“那我告訴了先生,那先生您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畢竟我們要禮尚往來啊,是不是啊,先生?!”歐陽夜月一臉溫柔的開口,說完還委屈巴巴的眨了眨眼睛。
“先生您記住了,我叫冷菱月,不要忘了哦。”
盛駱靜靜的看著歐陽夜月,空氣安靜了有一分鍾左右,盛駱緩緩開口道:“盛駱,我的名字。”
歐陽夜月聽了俏皮的笑了笑,眼睛彎彎的,像極了一輪明月。
“盛駱。”歐陽夜月在口中小聲念了一遍,接著笑著對盛駱說:“您名字真好聽,我一定不會忘記您的。”
盛駱愣了一下,但很快恢複正常。
“像,真像啊!”
“什麼?”歐陽夜月沒聽到對方的聲音出聲問。
周邊環境很熱鬧加上盛駱說得很小聲,歐陽夜月沒聽清盛駱說什麼,隻看到對方的嘴唇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