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珈,熱衷於一日三餐的李珈。
中原地區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裏,一個大頭娃娃,順利著陸,媽媽說我出生時“兩隻小手不停地抓呀!抓!”像個猴子一樣。
父親為大城市中技術工人,母親大城市中兼職一些零散閑活的家庭主婦。
父母同鄉,婚後一年後有了我,給我取名為李珈。
我是獨子,從小便被寄予厚望, 即便是外地戶口、即便麵臨著高昂的學費父母依然咬牙將我安排在大城市中念書,高昂學費壓在父母疲憊的肩膀上,從小我就明白賺錢的不易,但是我也是幸福的而我沒有像大部分同村孩子一樣,我幸運的沒有成為留守兒童的一分子,我有來之不易的陪伴,雖然父母對我非常雖然嚴厲,但我仍然幸運地在一個幸福的家庭長大。
父親喝醉時,他常摟著我說“,現在這個社會有錢就是爺!你說對不對?”我總是學著大人的樣子用椰汁輕碰一下父親的杯子“對!”
從小就被灌輸“有錢無所不能”的我,現在想起來倒是覺得太早給孩子灌輸這個思想,那麼我相信他的青春期跟我一樣,一定願意為了錢做一些錯事。
早戀就是一個很合適的契機。
初一時我早戀了,被同年級的女同學告白後,懵懵懂懂就答應了,女孩總是比男孩早熟的,雖說是早戀但似乎什麼都沒發生、沒有牽手、沒有約會,也沒有貢獻初吻。
我們在企鵝聊天上分享生活,吐槽讓我們不喜歡的人和事兒,這期間她教會了我男孩要疼女孩,對女孩好,男孩要掙很多錢,對女孩千好萬好,不能沒有“千和萬!”沒錢就算你再好也不行,男人不能沒有錢。
她的敘述像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而我聽得目瞪口呆,她這套頂級理論,直接讓我的世界觀扭曲,在青春期的無數個夜晚一次次地震撼我的心靈。
從第一次分手後,我就想辦法開始賺錢,順利地迎來一個不堪回首的契機。
班裏一個有點小錢的同學他叫“阿霖。”
此刻他正怒吼著“誰敢幫我去打回去我給三百!”班級頓時起哄起來!打誰給三百!
我了解了事情的牛頭馬麵,阿霖被另外一個學院的人欺負了,他氣不過,憤怒戰勝了他的恐懼,熱血上頭的他勢必要報仇雪恨。
三百塊算是學校裏一筆天大的巨款了。
我自告奮勇地接了這一次代打架服務,如果有這三百元我就可以買盜墓筆記後幾冊了,我就可以吃喝玩樂好一陣了或者去買一把遊戲槍械,收到阿霖一百元定金的時候,我興奮的整晚都沒睡,有恐懼、有興奮。直到打架那天我才知道我們倆都完蛋了,阿霖這個情報不全的家夥!
那天下午五點,我們兩人站在戶外的廢棄球場,等待對方出現,但令我們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有五個人,我跟富二代阿霖直接傻掉了,這一次完蛋了。
沒想到對方沒動手,隻是訛了我們兩百塊就興衝衝地討論一會去哪個網吧打遊戲了,走之前還不忘嘲諷我們一句“下次還來啊!下次也準備好兩百塊!”
我心中那個氣憤啊,我安撫著阿霖告訴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阿霖跟我都沒想到,我們當晚就報仇了。
我跟阿霖垂頭喪氣地走回小賣部,阿霖哀怨地罵道“媽的,我一定要他們好看!”
我心裏盤算著說“大哥他們五個人,一人打一下我們都得痛幾天”
阿霖“那你說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我們抓他們落單的時候?”
阿霖更加哀怨“我不敢啊……”
唉……
“小孩,有沒有打火機!”突然一個斜劉海的高年級學生向我們打招呼
阿霖撇撇嘴‘都叫我們小孩了,我們肯定不抽煙啦!’
我忙捂住他的嘴,說對著斜劉海說“大哥等我一會!”
我迅速走入小賣部“老板要一個打火機,一包貴一點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