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大酒樓開業了。
除了刀疤山,幾位老大都來了。莫老二當然最開心,白得了一個酒樓和十萬現金,酒宴上喝的酩酊大醉。
刀疤山沒到,卻派手下給送來了花籃。一看花籃,大個氣不打一處來,對我說:“這刀疤山真他娘欺人,送的花籃紮的跟花圈似的,晦氣!”
我安慰說:“別管花籃還是花圈,刀疤山麵子算是給了,別想那麼多,自找氣受。”
這時,一個馬仔跑過來,慌裏慌張的說:“良哥,快去,點子哥和四海的手下笨熊打起來了。”
我一聽感覺苗頭不對,趕緊和大個趕過去。
點子被一幫小弟拉著,手裏握著半個酒瓶,罵罵咧咧。對麵四海的手下笨熊也被一群人拉著,額頭上還流著血。
“怎麼了?鬧什麼鬧?”我一吼,他們都住了手。
這時,四海也趕過來了,嘴裏叼著煙,走到他手下笨熊麵前,鐵青著臉,一句話不說,隨手拎起一把椅子,一把砸在了笨熊腦袋上。
笨熊一個趔趄,倒在地上,捂著腦袋,痛苦不堪。
四海罵道:“媽的!淨給老子惹事,就特麼的不應該帶你們來,丟人現眼,滾!”
那人鮮血淋漓的被兩人攙著走了。
點子嚇得把半個酒瓶丟在地上,脾氣瞬間沒了。
四海這下子,也令我難堪,我還本想問問怎麼回事,教訓點子一下,看到四海教訓手下那麼狠,頓時讓我為難,下不了台了。
四海這時走過來,笑著對我說:“良哥別見怪,我的這些小弟別的本事沒有,就他娘的愛惹事,我不管管他們,都特麼的能上天。今天良哥開業大吉,我代我的小弟向您賠不是了。”
“四海哥,你這樣說就見外了,小弟們在一起喝點酒,耍耍很正常,不是什麼大事,明天我兄弟酒醒了,讓他親自登門給您賠不是去。”
四海拍拍我肩膀,笑著說:“不用不用,走!良哥,一起幹兩杯去!”
我對大個使了個眼色,告訴他看著點子,便和四海一起去喝酒去了。
客人都走後,我把點子叫過來,問他怎麼回事?點子支支吾吾不肯說。我叫來在現場的倆小弟,問了他們。
一個小弟說:“點子哥和笨熊是因為一個小姐,才鬧得。”
“小姐?”
另一個小弟說:“他們兩人都想讓那小姐陪酒,一言不合,才動的手。”
我一聽立刻火大了,罵道:“點子你狗日的,真特麼膨脹,感覺牛逼了是吧!為了一個女人給人動起手來了,你是感覺你現在有本事了是吧?”
點子挨罵,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明天你從賬麵上支一千塊錢,去四海那,找到那個笨熊,給人道歉,賠人醫療費。”
我看點子抬起頭,一臉不情願。
“你要是不願意去,我特麼替你去。”
“去!去!去還不行嗎!”
看他十分的不耐煩,我頓時氣的受不了,大聲罵道:“滾!趕緊給我滾!”
點子摔門出去了,倆小弟也趕緊下去了。大個在一旁勸我說:“別生氣,良哥,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事不能怪點子一個人。”
“我能不生氣嗎?相比較而言,咱現在實力還太小,現在幹啥都得像條狗,見人就得搖尾乞憐。現在不收著點,到處樹敵,一定吃虧,最後咱們能不能再在道上混,都不一定。點子這家夥,以後你幫我說說他,少給我招搖惹事。”
“是!良哥,以後我說說他!估計他也沒多考慮。”
“他不當家,當然不操心不多想。就像刀疤山像莫老二,他們這樣欺負咱,咱不得照樣像隻狗一樣的忍著,有本事誰願意當狗,我特麼也想當狼,想當老虎呢!”
這邊氣還沒消,小呂布過來了。
今天本來是酒店開業,大吉之日,兄弟們都在一起慶祝,熱鬧,但小呂布非推脫說有事,不能參加,看他確實有事,便讓他去了。
現在典禮結束了,客人走完了,他急急忙忙跑回來了。他不會說話,咿咿呀呀連帶比劃,著實讓人猜不懂他想說啥。最後寫了出來,說他打聽到前妻和野男人了,想去教訓一下。
我知道小呂布的媳婦給人跑了,這事他一直耿耿於懷。我說他不參加慶典,原來是跑出去打探這去了。如今找到信了,知道他肯定要得去報仇雪恥。
“去,一定得去,這事擱誰頭上都咽不下這口氣。”
他一人去,我有些不放心,便叫了小龍和我一起陪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