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他劇烈的喘息著,胸膛起伏,領口稍微下滑,露出一截玉色的鎖骨。我索性伸手把那片領子刺啦啦往下撕開。鳳傾渾身一震,轉頭用目光殺死我。
我哪裏顧得上他,忙將唇印上那片肌膚,貪婪的允吸著。小手也不老實,在他身上亂動,能摸的,不能摸的,都蹭上一遍。
鳳傾忍無可忍,將我從身上推開,一推之力倒也驚人,生生把我掀了過去。
我舔了舔唇角,又撲了上去。看他反抗這麼激烈,知道定然不能在此處要了他。雖然那事我們兩個早晚都要做的,但是如果現在做了,這家夥一定會心裏想不開,尋了短見。到時候皇室怪罪下來,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歎了口氣,在他淺色的唇上輾轉碾磨。他死死抿著嘴,知道反抗無果,便現出一幅赴死的神情。
我試了幾次,都沒能將舌頭伸進他嘴裏,隻好作罷。意猶未盡的在那雙秀美的唇上親了又親,才戀戀不舍的站起身。
臨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鳳傾坐在地上,一幅整個人生都灰暗了的趕腳,漂亮的眼睛中是死灰般的沉寂……
他一定在想,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遇到我這樣一個大煞星。
不過這顯然隻是他噩夢的開始……
立春過後,左相府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合家三百多人一起到金頂山還願,順便聽菩提法師講課。我跟著大部隊前去,再次見到了他。
這段還願的故事在鳳傾記憶中,主角顯然並不是我,而是我家二妹妹劉琬蓉。
還願過程和南詔國所有祭祀禮儀一樣冗長,老祖宗祭拜過後,將秀有福佑的錦球放入紫檀箱,身後的婦人就按照長幼尊貴,一一上前跪拜。男人們行俯首禮,分列兩排,左為尊,魚貫進入還願堂。
之後便是萬分枯燥乏味的佛經講座。我跪在蒲團上,看前麵的老祖宗雙眼微合,持著佛珠念念有詞,想著趁人不備溜出去呼吸新鮮空氣,順便見見鳳傾(作者:其實這才是真實目的好麼)。
正準備開溜,父親大人一個眼神掃下來,我忙又低頭坐好,做虔誠向佛狀。唉,隻能再等些時候了。
後來我聽說,劉琬蓉和鳳傾的會麵是這樣開始的。
劉二小姐提著花籃(至於上個茅廁為什麼要提花籃,咱們就不得而知了作者:是為了場景好看,嗯),裙裾款擺,搖曳生姿的走到鳳傾所在的花園。那時鳳傾正在彈琴,見她走過來,兩人俱是一愣,都為彼此的風姿所折服。
兩人一見之下,覺得有緣。劉二小姐看到鳳傾麵前擺著的琴,道是遇到了知音。兩人談論琴譜音律,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這《逍遙譜》在晉時就已經失散了,現在所存都是世人自己創造而出,斷然不及當時風采。”
我趕到時,琬蓉正在跟我家相公討論失傳名曲《逍遙譜》,俏臉笑成了一朵牡丹花。
鳳傾也在笑,讚同的點頭,素手撥動琴弦,流出一串動人的音符,“說了這麼久,還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琬蓉臉稍稍有些紅,在南詔,女孩子一般是不能告知陌生男子姓名的。但她還是開口:“小女子姓陳,名琬蓉。”
“原來是陳相爺的二千金。”鳳傾歎息一聲。
如果他看過趙本山的小品,現在心裏肯定會感歎一句,同樣是左相府的小姐,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麼大捏!
我不知他是不是感到惋惜,畢竟琬蓉是他六哥的媳婦,未來的太子妃。
劉琬蓉對鳳傾稍稍欠身,轉身離去。我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花影中,從木槿花的綠葉子中走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