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迷情(1 / 2)

慕容子瀟閉著眼,體味著這銷魂蝕骨的滋味。

那團火熱燃燒了好些時候,仍舊不能熄滅。我淚眼朦朧,乞求的望著身下的男人。慕容子瀟眸中溢出一抹邪魅,魅惑道:“說,說你想要……”

“我,我……”我咬著唇,纖腰像蛇一樣扭動,眼中的浴火像要把自己燃燒殆盡。

“說你想要我的種子。”大手箍上我的腰,把我擺正。

我皺著眉,感覺自己要被烤幹了,對他道:“給我,把這裏麵的東西都給我……”

他低笑,似乎頗高興,按住我的腰,讓我使勁往下坐。我尖叫一聲……

“這樣會更舒服。”他道,額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吻了吻我的肩,“再堅持一會,一會我便讓你升仙。”

我點頭,加劇了在他身上的動作……他一聲低吼,我們兩具是一顫……

我癱軟在他身上,全所未有的疲憊。他吻了吻我的額,“睡吧,我的情人……”

仿佛催眠的咒語,我昏沉進入黑甜夢鄉……

慕容子瀟跟我講了些風連做柔然三皇子時的事,一個很有心計,很有手段的人。他與他的伯父額索爭奪皇儲之位,額索當時是柔然大將軍,手握重權,據說還和太後(也就是風連的母親)還有些不明不白的關係。十四歲的風連對額索極其厭惡,但表麵上仍舊尊其為叔父,恭敬異常。

某日夜間,太後突招額索入宮,說禦花園的石榴樹突然天降奇霜,是大大的豐兆。額索走到中宮殿中,冷風吹麵,帶來肅肅寒意,陡然心生疑惑,想轉身折返。風連當機立斷,大喝一聲,柱子後隱藏的侍衛立刻上前,生擒額索。

第二日,風連提額索頭顱覲見太後,甘願領罪受罰。太後歎息一聲,在兒子和情人之間還是選擇了前者。

奪權之後,又以雷厲風行的手法肅清朝廷反對派力量,為了達到目的,可謂無所不用其極。手段之狠厲,性格之殘忍,讓敵對者喪膽。然而所有的肅清都是暗地裏進行的,大家看到的三皇子永遠都是那個溫文爾雅,麵含三分微笑的斯文人。閑暇時,還會紮在宮女堆裏,吹吹簫,彈彈琴,多風流瀟灑的一個人。

這和我認識的風連相差太大,他身為柔然國三皇子,卻甘願委身做我的男寵,隱忍功力可見一斑。

我喝著熱氣騰騰的酥油茶,歎了口氣。

“怎麼,大清早的唉聲歎氣。”慕容子瀟凝眸望著我,眸中一片秋水。

我道:“感覺今天會發生很多事,有人死,有人傷心,有人高興。”

慕容子瀟笑了笑,道:“希望我們是高興的人,而且會笑到最後。”

大皇子領兵討伐漠北可汗塔爾圖,據說是天未亮就出發了,準備在黎明天將亮未亮的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

士兵彙報南詔偷襲的時候漠北可汗尚未反應過來。那將近六十須發花白的草原漢子從營妓懷裏爬出來,套上袍子,邊去拿掛在帳篷上的大刀,邊問驚慌趕來報信的士兵:“南詔將軍是我們的盟友,怎麼會來偷襲?你看清楚了?”

直到看見戰火中那獵獵飛舞的南詔夔紋旗,塔爾圖才真正相信大皇子違背盟約,趁夜領兵來犯了。

這一戰的結局本是毫無懸念的,漠北大軍深夜被襲,多數士兵在睡夢中丟了腦袋。加上兵力懸殊,南詔大皇子麾下都是精兵,漠北可汗不支,遙見東營起火,火順風勢,整個大營瞬間連成一條火龍,知道敗勢已經無可回轉,翻身上馬,朝北方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