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婆,這裏這麼多人看著呢,要親熱咱回家再親熱,再說你抱這麼緊,要把我捂死是嗎!”周誠壞笑著說道。
其實,剛才沈安然一進門的時候他就醒了。
隻是一直沒動。
剛才沈安然那深情的告白,周誠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還有,剛才你說的話算不算數?以後真都聽我的?”
聽到這裏,沈安然的淚水,一下子就止住了,身體一下子跟周誠分開,麵容也恢複到了以前那個生人勿近的樣子。
“王雄軍,我想知道怎麼回事,你不說這都不能搶救了嗎?這不好好的嗎,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王雄軍委屈極了,小姑奶奶唉,你每次都不讓人把話說完,而且什麼叫不能搶救了,我說的是不用搶救好吧,周先生就是睡著了而已,這還得怎麼搶救?在找個小姐給侍寢?
雖然心裏滿腹的委屈,王雄軍還是解釋了一下。
“沈小姐啊,你下次應該聽人把話說完啊,我說周先生不用搶救,他就是累了,在這裏睡著了而已。”
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是誤會了王雄軍。
沈安然麵色稍有改善:“拜托你說話說清楚一點,差點被你給嚇死了。”
見到周誠醒了,被救的青年跟他母親走到床前,雙雙跪下給林期磕了三個響頭:“多謝恩公的救命之恩!”
周誠趕忙從床上起來,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母子二人:“救死扶傷本就是醫生的職責,不必這樣,不管是誰,隻要是我遇到了都會出手的。”
中年婦女也是混跡商場多年的人物了,沈安然自然見過,隻是沒有什麼交集罷了,她的公司,雖有資產不過隻是剛剛過億罷了,跟沈家的龐然大物比起來差遠了。
剛才看到沈安然跟周誠的舉動,才想起來剛開始給周誠開的價。
五百萬,在他們那邊可能隻是一頓飯而已。
不禁羞愧難當起來。
母子兩人起身之後,互相看了一眼,將一個造型古樸檀木盒子,遞到了周誠的跟前。
“恩公,我知道提錢是對恩公的侮辱,我也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物件,這件東西是我偶然得到的,聽王院長說恩公是修煉之人,希望能對恩公有所幫助,權當做診費了。”
周誠也是挺好奇的。
對修煉有所幫助的東西有很多,但是都是極難得到的,尤其是在這個現代化的社會裏。
雖然納悶,現在社會修煉之人少之又少。
周誠不大相信他們能有什麼跟修煉沾邊的東西。
推辭了半天,周誠實在是推辭不過,最後還是接過了盒子。
跟醫院的眾人告辭之後,沈安然載著周誠回到了沈家的別墅。
吃飯的時候,跟沈安然又調笑了幾句,搞的老頭是喜笑顏開,眼看著這倆小家夥越來越親近,他是打心眼裏高興。
不隻是老頭,就連沈安然的父母,也接納了周誠。
特別是沈安然的母親。
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的周誠怎麼也睡不著。
也是,放誰大白天的睡上七八個小時,晚上都睡不著。
想起白天在醫院的經曆,周誠索性盤起雙腿,坐在床上開始運轉起先天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