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簡直有毒。
楚傲然沒想再搭理她,和白桑遠走了開去,離她所在的位置,拿著最後男女各一套衣服,直接去另外兩個試衣室,這是試一試,然後要換上了。
“容容,我們也趕緊走吧。”
文寬拎著五個袋子,五套衣服啊,好幾萬啊,得是他兩個月的工資了。
他是有些小錢,可他也隻是個小小科長,就圖花想容姿色不賴,容易上手,可花想容是真的見了男人就像榨幹他的錢財,看上的都買買買,他對著楚傲然是大放厥詞,其實有苦自己明白,是真經不起這個折騰。
不難理解。
楚傲然當初出來,就是個在社會最底層的搬磚工,給人家打雜,各種累活雜活幹完。
花想容當初綠了楚傲然,說是跟了富少,實質上那所謂富少,也就是個普通生意人的兒子,日子過得還可以,僅此而已。
但回到華中,被花想容一折騰,那人富少變窮少,險些生意敗光,花想容物欲得不到滿足,又各種往外跑,那人這才在父母的吃喝下,和花想容分了手。
花想容無奈,回到自己熟悉的龍城,她需要有人替她清空購物車,文寬這樣的靠了近來,她自然來者不拒。
現在聽文寬這麼一說。
花想容卻不幹了,她死死地盯著楚傲然那邊,“你眼瞎不行,你剛沒看到那窮酸的也都提了五個袋子?這樣讓我麵子往哪擱?”
她心裏極其不是滋味的。
其實因為文寬手裏的袋子不夠多,而是因為想起了曾經。
省吃儉用,然後傾盡所有對待自己的女子。
你曾經對我做的,你怎麼可以對別人這麼做?
不得不說,物質女是非常矛盾的個體。
物欲驅使她各種趨炎附勢。
那種精神的空虛,卻令她對那個,貧窮,卻傾盡全部心力珍惜她的男人,天涯思君念念不忘。
正是基於這種複雜的心理,她又回到了龍城。
現在看楚傲然穿得不倫不類,顯然還是沒啥出頭之日,可你怎麼能用對待我的方式去疼愛溺寵另外一個女人?
怎麼說呢,雖然她拋棄了楚傲然,可在她心裏,楚傲然應該永遠是當初哀求著自己,各種信誓旦旦,有什麼都會給自己的男人。
我花想容即便和別人一起,當初你既然說了會愛惜我到永遠,那你楚傲然卻也決不能變心!
是的,在她心裏,自己是趾高氣揚的拋棄了楚傲然,可楚傲然仍應留在七年前,永遠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是她裙下之臣,隻要自己不說讓他離開,他就不準離開。
“容容,五套了啊,你還要買啊。”文寬心裏有點哆嗦啊。
他已經和花想容相處了一個多月,這女子確實騷得一比,可要想長期擁攔,他真有些力不從心。
“買,必須買,我花想容的風頭怎麼能被那個女子壓下去?”
花想容說道,“文寬,你不會是認慫了,你自然不如那窮酸的你自己丟臉不說,別人怎麼說我花想容?唾棄一個窮酸的,用七年時間,結果隻找到了一個比窮酸的還不如的?”
她一指那邊,“你能忍嗎?他還沒付錢衣服就穿上了,不就是為了落你我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