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楚傲然也想看看這事情是如何收場的。
傷者滿身是傷,躺榻上。
這傷,一目了然,絕不可能是作假。
幕布垂下,因為他的要求,抬送人進來的漢子已經退了出去。
田貴媳婦也不例外,“這位兄弟,拜托你了。”
就見床榻陡然一轉,上麵的躺著的人竟然不見了。
隨即又是一轉,人又出來了。
臉上卻是絲毫不礙事的小灼小傷,敷點膏藥就能好的那種。
楚傲然看得瞠目結舌,就看到那人瞪著他,“還杵在那裏幹嘛,趕緊的裝模作樣啊!”
於是他狐疑的過去,給那人敷藥,各種處理他臉上的傷痕。
期間他細看,發覺這人居然和重傷那個輪廓一致,隻是剛才那位黑乎乎的,他看不出細節上的差異。
結果當然是田貴和他媳婦,千恩萬謝的送他離開。
觀者莫不將楚傲然視作華佗在世,驚歎為神人!
看得竹迦又驚異又迷惑,“這小子竟有這般手段?”
“怎麼可能?”
季婁閶麵如死灰,“不可能,明明看得一清二楚,那人整張臉都一塌糊塗不可收拾了,怎麼會跟沒燒過似的,這才多久時間過去?我不信,其中必有貓膩!”
“你是沒聽過宋家大小姐和宋老頭子的故事!”
趙眉鄙夷不屑看著他,“當初也有個人,輕而易舉的治療好了宋欣臉上因為護膚品不兼容皮膚而過敏糜爛的臉,甚至大咧咧幾針,就將宋家老頭的命,從閻王爺那裏奪了回來,雖然宋家一再封鎖這樣的消息,可天下沒不透風的牆,酒餘飯後,還是有人談論不已!”
她說道,“後來宋欣的臉益發的水嫩,彈指可破,好到不得了,都不知道多少商家和產品追著要她代言,所以有人猜測,宋家善得士,那人已經成了宋欣的私導,宋欣得了他,如虎添翼,我們小姐才會想著到處找尋同樣的能人異士。”
他斜乜了二人一眼,“可惜隻可惜,辛辛苦苦,找到的都是些泛泛之輩。”
這自然是說兩人是泛泛之輩。
季婁閶聽得羞惱,卻也不能發作。
竹迦倒也不往心裏去,與某些能人異士想比,自己是泛泛之輩,又如何?
在很多人眼裏,自己就是能人異士,這就足夠了,生活本就不容易,人要想得開不是。
餘芳菲已經分付一下,“趙眉,你去一下,務必把這個人給我找著。”
她看著竹迦,“好似你和那個人有些交情,你去協助趙眉,同時替我表達不知不敬之過,還有,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將人給我搞定了!搞不定的話,後果你知道的!”
季婁閶腿如篩糠,臉色益發灰白一片。
他的新老板,折身,邁著大白長腿上車,她冷冷聲音傳了下來,“還有你,季什麼來著,你要是還想在我這裏行走辦事,那麼,磕頭認錯也好,花錢賠罪也罷,最好能乞求那人的原諒,否則,哼!”
季婁閶手足冰涼。
這廂,楚傲然有些錯愕的看著偕著新嫁娘漸漸去遠的田貴,問白雲升,“雲升兄弟,這是怎麼回事,我咋還沒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