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期待著貴少,順帶跟著趙小惠混吃等死,這日子實在過得有滋有味。
花想容害怕貴少身份有失,隻能匆匆打發了那個沒心眼的傻小妞,跟齊小念走了。
她懊悔不已,早知道這樣,今天出門看看黃曆,就別和那傻妞跑這邊來了。
齊小念問及她,怎麼逃生的,她隻說自己浸泡江水裏,是自己摸起來的。
齊小念雖然不大相信,可急著要撮合她和萬商,也無暇多問。
花想容老大不樂意麵對那個誠然帥氣,可毫無人情味的萬少,但迫於齊小念的淫威,隻能無奈答應和萬商見麵。
楚傲然從餘家出來,想起來金家人對自己的種種不公平,心頭不歡,便走進了附近的一家風味極佳的咖啡廳,坐下來,點了咖啡,順帶要了份牛肉,“化悲憤為力量啊!”
“小容苑邊上的咖啡廳,真煩,見什麼萬少啊,那張白板臉!”
花想容依照齊小念給的地址,怏怏不樂的走進這家咖啡廳。若不是知道齊小念手眼通天,避不開她的注視,她早就溜之大吉了。
忽然她眼睛一亮,就看到了坐在那裏的冉芻。
“冉芻,是你!”她顧視一圈,沒看到那個萬商,便在楚傲然那個座位對麵坐下來了。
楚傲然心情本就不好,見到她,就更加不好了,皺眉道,“花想容,你在怎麼也在這裏?你不應該好好地在月樓呆著?還有小惠呢,你不會讓一個羸弱小女生走丟了吧?”
“她早就回去了。”
花想容早已想好了措辭,“我被齊小念再次逮住了,她又要我和那個萬商相親。可你知道的,我真心不喜歡萬商那個人……你能在這裏真是太好了,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應付過去。”
楚傲然有些愣住,“萬商那樣的貴少,多少女子趨之若鶩,如今你都不稀罕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花想容麼,轉性了?
花想容見他對一個傻妞都那麼溫柔體貼,暗暗覺得,若是楚傲然有錢,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又有錢,又疼人,她打自住進月樓,早已立誌要做那裏的女主人了。
萬商他是有錢沒錯,但他的能量,更集中體現在一個“權”字上,這個商會會長兒子的名頭,才是他的動人之處。
權而生威,她打心底的,莫名懼怕對方那種高高在上的姿勢啊。
“冉芻,真不是所有女子都喜歡什麼貴少的。”
花想容說道,“像我這麼一個年紀的女子,老大不小了,盼的隻是一個實實在在,隻想早點兒相夫教子,而不是什麼風花雪月,轟轟烈烈,或者什麼柔腸百折,我折騰不起啊。萬商那樣的,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HOLD不住,何必自討沒趣呢?”
她說的很真摯。
但她從來是個戲子。
楚傲然聽得將信將疑。
心頭總想起來,那天這女人,逼著在給她定製衣服時候說的話。
難道她真的憑借直覺認出自己了?
覺得自己有錢,又會體貼人,故此變著法子纏著自己?
他沉默了一會,才說道,“那到底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喜歡你就直接拒絕了去啊,你這樣總是找別人做擋箭牌,當斷不斷,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