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念怔住。
她故意說在那個旭日咖啡廳見麵,就是為了讓萬商自己撞見堂姐和冉芻在一起,這樣肯定可以刺激到萬商不要不要的。
這怎麼會沒見著?
萬商是個很孤傲的人,也是品味很獨特的人。
大概正是人們常說的那種錢多任性,故此他偏生喜歡上一些比較奇葩的女子。
明知道花想容為人,還是情有獨鍾。
又或者,他壓根不缺個錢,他隻將征服女人為樂趣。
物欲女子她愛財,他就非要剛到她比愛錢還要愛自己。
這就是征服的快感。
這些天花想容失蹤,一開始他覺得是伎倆,壓根不往心裏去。
自己是誰啊,玩欲擒故縱,誰怕誰來著?
然而等著等著,他就有些焦慮了,丫的不是玩真的吧,就連齊小念都不從中斡旋了?
最近他坐立不安,睜眼閉眼都是那個囿於物欲的女人的音容笑貌,說不出她哪裏好,可就是惦記著她,緬懷她一顰一笑,他才明白,自己恐怕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女的了,故此一得到消息,他還是來了。
“我還沒到店裏呢。”
齊小念聲色不動,過來旭日咖啡廳。
門口停著一輛豪氣蘭博基尼。
齊小念一看,就知道是萬商的坐騎。
當然她更知道,萬商心底更渴望另外一種坐騎。
“萬少,我到了。”
萬商站在咖啡廳石階台前,看著她,“小念,你姐這時候,都還在工作?你不是說她腦子有些……得看,這事病患啊,怎麼能不養著身子,反而讓她為了一日三餐而勞碌奔波?”
雖然齊小念之前確鑿無疑告訴過他,花想容在忙碌,可他看不到她,心裏愣是想得慌,想著那個心底似有萬千心事的女子小有些失憶,還那麼辛苦上班,他真心是心疼了。
原他還以為上班忙碌的雲雲,不過花想容的欲擒之計,故縱之辭呢,說不定過來,就能看到那個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了。
能對他萬商免疫的女子,還踏馬的沒出世呢。
花想容如此勢利各種趨炎附勢,怎麼會不惦記著自己?
他恨得牙癢癢的。
這個女人,他居然無從琢磨。
別的女人知道他是萬家大少,哪個不趨之若鶩?
就是這個女人,心門對他永遠在設防,見麵,說話,都客客氣氣的,但客氣本身,就是一種無形隔膜啊。
萬商止不住要揣摩,莫非她竟是真的微失憶,還再趕班?
難道說是我萬商老了,沒人格魅力了?
齊小念一瞥之前冉芻和花想容挑的那個位置,人去座空又換人,坐著一對滿頭華發的老夫婦呢,那兩個人,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
真是飄了!
齊小念心裏把自己那個“不懂事”的堂姐罵了十遍不止,同時也對冉芻懷恨在心。
難道他們兩個真的好上了?
終於還是出現了這種不可控的局麵了麼?
多金男,終究敗給愛情了麼?
她內心戲雖多,嘴上卻說道,“對啊,我姐那個人,我也說過她了,可她說她閑不下來,還說那個老板待她不賴,更救了她一命,所以得賣力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