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芻?、冉芻……”她忍不住低低呼喚。
這聲音,簡直極盡了她花想容此生所能有的溫柔心力,
楚傲然聽得心一酥,忍不住暗暗唾罵她臭不要臉,各種煙視媚行,隻為搭上有錢富少!
難道錢那東西就真的那麼重要麼?
前女友因此棄自己而去。
而現在的老婆,各種因為錢,而跟自己有小摩擦。、
可他覺得,那巨多的錢,也真沒個啥啊。
是有過一陣子富可敵國的滿足感,甚至豪氣買下別墅,但隨之而生的,就是偌大的別墅,自己孑然一身,無比空虛寂寞冷!
錢它就是一個物質保障,超出某一個度,絕大部分,就要被金錢和權力反控,成為權錢的奴隸了。
楚傲然覺得自己不告訴金馨自己有錢,其實是明智,有朝一日自己有孩子,他覺得窮養真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這樣以後,手裏握著錢的時候,比較清醒,知道那不過是個物,巨額財富並不一定就增加生活的幸福係數了。
“誒,冉芻!”
花想容見他沒搭理自己,反而陷入某種倥傯狀態,頓時急了,“冉芻,你在想什麼呢?這樣坐著,真的很悶啊。”
她沒話找話說,聲音稍微提高以後,楚傲然總算驚醒過來,啊了一聲,才說道,“額,是,是有些悶。”
他有些尬,這是給前女友做擋箭牌呢,這會自己神思天馬行空,。居然想到自己老婆,自己未來孩子的教育上去了。
這思想,真的有些脫韁野馬,不羈放縱啊。
但說什麼才好呢?
他想了好一會,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是了,我有個困惑已久的問題,想問一問你,不知道當不當開口?”
“什麼呀,冉芻,你我之間怎麼這麼生分啊,喊我想容吧。”
花想容為了討好頂級富少,豪爽的說道,“你隻管問,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楚傲然便好奇的問道,“想……想容,我就是想問你一問,假若你是我,要是有個女人,你對她好極了,各種溫柔體貼,,可她卻不知道你有錢,誤以為你貧困,各種覺得你在人前給不了她光彩,種種事情你幕後替她擺平,她仍覺得你指望不上,你又害怕讓她知道你很有錢,她愛你的話,隻是愛你的錢,要怎麼才能,既讓她有麵子,又不讓她隻是因為你的錢而和一起?”
說老實話,花想容是楚傲然生命裏深深淺淺留下過烙印痕跡的人。
固然他和金馨相敬如賓。
但一旦金馨曦華製藥集團的業務出現異樣,她工作壓力過大,就會絲毫不給楚傲然好臉色,認為他指望不上,丟她的臉。
楚傲然既然不能明著幫助,這功勞自然也變成無有,這樣牛年馬月才能真正攻克伊人的芳心啊?
所以如今他瞞了身份,換了個身份,和花想容麵對麵,陌客般相對,他忽然有種想問問她的衝動。
“啊,這樣啊!”
花想容聽得心頭酸溜溜的,敢情冉芻沉默,並非等著自己自動,而是在想著別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