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楚傲然這就會膝蓋都險些給她了,氣得不行,“難道你懷疑我手上的是假幣?我這許多的錢,夠不上一個全種類套餐?”
那一匝錢,怎麼看,都有個約莫幾萬塊啊。
“我可沒說你的是假的!但是……”
那個女侍應生跨前一步,冷笑說道,“我嚴重懷疑你這個錢包主人的身份是假的!你這窮不溜秋的模樣,用得上金利來數萬快一個的特等錢包了?”
周圍的人仔細一看,還真是,訝然出聲,“確實,我的天,這確實是金利來今年最潮的那一款,據說是專門給精品男士打造的,這錢包比那匝錢還貴啊!”
楚傲然絕倒,原來她竟然懷疑自己順來的錢包。
見他臉色難看,那個女侍應生以為握住了他的把柄,越發囂張,又一次衝著圍觀的人們說道,“各位,還請各自檢查自己錢包有沒有遺失,同時知會同來的親朋,這廝看模樣,就絕用不起這樣的錢包,不是偷來的哪能有這麼高檔次的奢侈品?”
必須是偷的啊,打死她不信這吊絲男用得起金利來。
但當然也沒人說錢包丟了。
楚傲然靜待一會,見沒人回應,看著那個女侍應生,“所以,你現在又怎麼說?”
“哼,你以為沒人站出來就是你的錢包了?”
那個女侍應生依然是老神在在,說道,“應該是錢包主人,正在活動區那邊玩得正嗨,外套包包什麼的,放置一邊,沒有留意到東西丟了而已!”
“是麼?”楚傲然簡直哭笑不得“所以現在你是不是還要咱倆遛狗一般,往那邊走上一遭,確定有沒有哪個過來玩樂的大亨丟了錢包?”
,這理都是你們家的了,你說啥就是啥,你就沒發覺,一切都是你的主觀臆斷?
那個女侍應生果不其然,接口說道,“沒錯,這樣做才妥當。”
“夠了。”
一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朱七不耐煩了,說道,“這地方,周末活躍的,都是非富即貴,大家玩兒得正happy,怎麼能這麼冒冒失失的打擾他們?這事情就很簡單,這位先生,你隻要證明,這錢包所有權,和你身份,是一致的就完事了!”
楚傲然無緣無故的,髒水就被跑到了身上,而且他對朱七也沒什麼好的印象,虎著臉說道,“無憑無故就汙蔑人,這樣的地方,所謂的高大上,也是高極大極上極有限,若我偏說不呢?”
按理說,他真不難自證身份,畢竟他冉芻的身份,是扈青和錢多多走得程序辦的身份,安排得妥妥帖帖,在戶籍係統了,真正的是等於派生了他楚傲然的一個分身信息,完全沒有什麼破綻和漏洞。
可他實在看不慣這些人陰陽怪氣的刻薄嘴臉,個個都狗眼看人低,你們覺得別人寒酸,別人就真的寒酸了?
穿著普通一點,出入高檔次地方,就是手腳不幹淨,各種要偷雞摸狗渾水摸魚了?
你們無憑無據,帶著有色眼鏡看人,覺得我是個賊,我就要乖乖的被你們刁難,被迫自證,乃至被搜身,甚至乖乖要到局子裏和下午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