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怪這小子,詛咒了我和我的昌傑!
“什麼破果子,誰稀罕了?”
她越想越是氣怒與不安,這廢物就是個災星,誰沾誰倒黴!
於是勉力支撐起身,一手奪了那個袋子,將整個袋子往門口扔,到底是傷患,有氣無力,東西到了門邊上,沒扔出去。
她猶且沒消氣,戟指楚傲然,“滾犢子,我不要你看望!你距離我遠一點兒,就是好心了!否則你的晦氣跟著我,是要我陳曉死在這醫院,是也不是?”
楚傲然被罵的狗血淋頭,就是脾氣再好,也不淡定了,折身就走,“行,既然不待見我,我走就是了,你好好養傷,別激動。”
“鬼才要你關心,滾,你給你,你快滾!”陳曉抓狂,歇斯底裏怒咆!
楚傲然黯然離開。
他之前不走,厚著麵皮過來,其實也是有意幫她透一下,通過針灸給她療傷的。
但現在看來,她傷得還不輕,固然針灸管用,但自己無論如何是出不了針了。
要說別人視作災星,心裏再豁達的人,隻怕也不能完全樂觀。
楚傲然被打擊得不輕,低著頭默默走路,都沒去跟金馨吿一聲假。
病房附近就是電梯,正好電梯下來,他目無表情進了去。
“親愛的……你等等我!”
就在他電梯門關閉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但楚傲然低著頭,完全沒聽見。
聲音的主人,是個打扮非常潮的一個絕色女人。
醫院人多,這裏又是十二層,這電梯才下去,追趕是來不及了。
她看看顯示下樓的電梯樞紐,再看看一邊的病房,嘀咕說道,“五少爺似乎是從這個病房出來的,咦,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個架勢,五少爺都顛兒顛兒的過來看望?”
女人有些好奇的走進陳曉的病房。
一眼就看到了門內附近的那個袋子。
正好袋子口子向上,女子眼銳,驚呼出聲,“天煞的,西域的綠洲地漿果?這麼名貴的水果都隨意扔地上,到底是五少爺都要看望的人啊!”
恐怖如斯啊!
見有人忽然進來,病房裏的人都是一滯,隨即鄭欣歆說道,“陳曉,又來人看你了,這是哪一位啊,這穿著打扮,這行頭……特麼的,這是夏奈爾啊!”
眾人皆是一驚。
那女子目光離開袋子,詫異看到這麼多人盯著她。
看樣子我風流倜儻的五少爺,有事在外麵沾花惹草了!
她心頭暗恨,目光落在病患身上,暗暗的嘀咕,有幾分姿色,然而打扮得超級弱智,一點水平都沒有,真是俗不可耐!
她當時納悶了,這裏的人,個個都是俗人,怎麼吃得起綠洲地漿果?
估計也就五少爺才吃得上,自己癡活近三十個年頭,都沒吃過幾次這玩意啊。
不過她心知五少爺沾花惹草的時候,從不用本名,估計這裏的人,也不知道那是五少爺,就鎮定心神,很有禮貌問道,“不好意思,我進來就是想問問,剛才從這裏出去這人,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