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張昌傑,當然現在仍在病榻上昏厥著。
楚傲然當然有辦法將他喚醒並且治好。
但他其心可知,更是席家同黨,他看望陳曉的時候,大體瞥了一眼,知道那家夥掛比不了,沒性命之憂,再躺個幾天就能起來了,也就懶得去管。
金馨聽他這麼回答,其實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感覺心頭隱痛,她柔聲說道,“他們一個是我舅父,一個是我表妹,怎麼說都是我的親人,真實委屈你了,但躲避終究不是辦法,終究是要磨合的,讓我們一起麵對它,一起攻克這個問題把。”
楚傲然還能說什麼呢,就衝金馨這貼心的話,就是刀山火海,他都得上,都得蹈不是?
“行,我一會過去。”
這邊,陳曉很是不爽,“表姐,你又給那個廢物打電話了?”
金馨歎了口氣,說道,“曉曉,到底是你姐夫,你別什麼事情,都往他身上推啊,有些東西,真心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白天的時候。
那個蔡倫之是跪在病榻之前,就差沒吻著她晶瑩的腳丫子,說是自己一時衝動,有所冒犯,求她親口原諒了。
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他道歉,並且沒敢再強迫和威脅自己,甚至還將賭鬼老爹壓了手指摸的欠條還了回來。
在張昌傑還沒醒來,自己還不知道他態度之前,她自然不敢貿貿然跟蔡倫之翻臉,免得沒了自己的後路。
陳曉說道,“他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外人,除了表姐你之前那次生日宴,他曾幾何時在我們的大宴會出現?到時候他出場,真是馱衰我們陳家金家!”
說老實話,打自蔡倫之低頭,她再不用憂愁 那個錢,也就沒太大壓力了,漸漸夜間笑容了。
話說她固然被蔡倫之睡了,可丫的到底將蔡倫之當備胎看待的,又不是瘦弱池子,躺下去的時候其實也是享受了,再加上她昨夜一宿憂慮得難以入眠。
醫院夜深結果出來,說,張昌傑一條腿怕是要廢了。
她總算也看清楚了,張昌傑醒來,她也基本指望不上了。
再有錢如何,少了一條腿,就算湊一塊去,到底會讓自己各種丟臉。
還不如趁早另做打算,她原就對張家那對父母心有餘悸,自然不想麵對那樣的公婆。
於是如今她笑容都重新浮現在臉上了,欣然答應姑母陳媛說的出院宴了。
至於明明自己身體重創,為何一日便出院,她隻當是醫院之前的檢查報告錯了,自己身體健康,車禍之後,一時散架般撕痛,但架不住恢複力強啊,一日康元。
壓根不認為是楚傲然的功勞,況且楚傲然擊昏了,施針,還有方子,這些,進行都是瞞著她的,而陳媛,打心底裏瞧不起自己的這個女婿,自然絕口不提這一幕。、
故此現在陳曉一聽說那個廢物要來,無端又是極端不適,各種牢騷,“表姐,不讓他來不行麼?他真是晦氣頭頂,所過之處能給所有人帶來災難!”
“我喊都喊了。他到底是你姐夫,你好歹尊重他一點。”
金馨有些來氣,微嗔的說道,“曉曉,你又不是個孩子了,這晦氣不晦氣的,都是你個人的因果,與人何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