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鎮定了一下情緒,愛撫了一下女友纖弱的香肩,看著趙小惠,麵露難色,說道,“一個農場農工,隻怕我那些朋友會看不上……不過也不要緊,可以先進我們的清豐經貿,等你有了一定業績,手裏有了錢,再包裝包裝,也就出得廳堂見得世麵了,那樣機會才會大起來。”
趙小惠都懶得理他。
她行李袋裏,全是精品幹貨,若說仔細裝扮起來,她趙小惠同樣可以麗容照人。
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常翠花還是滿臉得意的,但越聽越是麵色大變。
忍不住暗地裏狠狠擰了一把他的腰子肉。
意思即是,你到底發什麼神經,不是給你說了,我紅臉,讓你黑臉,狠狠打擊這個小浪蹄子的?
混蛋,現在你是要真將她收進清豐經貿?
你不應該說你的兄弟和公司,都不要這樣不幹不淨的女人的?
她心頭對那個小浪蹄子更加怨恨了,整天一張羸弱不堪的模樣,各種賺取男人的憐惜,我呸,妖精!
洪久義心頭啐罵,鍵女人,以為被勞資睡了就是公司少爺他夫人了?
若說愛憐,我洪久義確實愛憐過鄉下女子。
但那是過去的事情了。
那次慘痛教訓以後,他洪久義就決定了,他要以新鮮勢利嬌嫩的鄉下女子為情感養分。
但這小浪蹄子在床榻之上,還是浪勁兒十足,風情無限的,他還沒玩膩她呢。
他便低低說道,“不急,慢慢來,騙她進去公司,咱再慢慢拿捏她,你害怕你不能徹底摧毀她所謂的優越優雅?貓吃老鼠之前,不也得有一個長時間的前搖戲弄?”
“啊!?竟然……竟然是這樣,但你給我管好自己了,這就是個吃男人不吐骨的小狐狸精,你可不準打她主意!否則老娘跟你沒完!”
常翠花一聽,不無道理,確實慢慢折磨,這法子毀人更甚。
但她還是不忘告誡男友。
“我洪久義對你如何,你還不清楚?這一身破破爛爛的病秧子,我堂堂公司少爺,會看得上她?翠花啊,不是我說你,你別的都好,就這個老愛打翻醋壇子的德行有些讓人受不了。”
“哼,人家還不是上心你?這女的雖然現在穿著一般,可到底暗地裏是打扮得妖裏妖氣去依傍土豪的腐女,人家這不是擔心麼?”
“好歹對你男友有些信心啊。”
洪久義低語安撫了常翠花,然後居高臨下的俯視趙小惠,“小惠啊,你是翠花她同學和閨蜜,那就不是外人,我們清豐經貿,人脈深廣,雖然處於起步狀態,但必然前程無限,再說了,公司起步,這是很多人才的機遇,據說你念得就是金融和經貿,必不至於埋沒了你,隻要你有那個才學,就能成為公司的元老級別頂梁柱,前途無量啊!”
若不是因為常翠花,因為母親,因為自己篤信自己已經是這個農場負責人,或許離開楚傲然以後的趙小惠,真會考慮這個工作。
所以,很抱歉啊,你的邀請,對我絲毫沒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