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啊,我真沒有藏起來他們,要我說,我莫名就倒下了,恍若一直在做夢,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席銳踩著他的臉,“你是說你做白日夢了?就你……也敢惦記小天後?”
席銳啐他的臉,“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還妄圖跟我席銳搶女人?簡直不知所謂!”
高飛烝痛得嗷嗷哀鳴,求饒說道,“兄弟……輕點,輕點……哥,我的親哥,真不是那回事,高飛烝是高家子弟,自是遵循老族長和氣生財,輕易不惹事的訓導,怎麼會跟你龍城鼎鼎大名的席家大少爭女人呢,再說了,我是真的莫名其妙就睡著了……咦,這裏是哪裏……哎喲,痛,輕點,這一定是誤會,誤會,哥,你千萬手下留情啊!!”
轉眼他被揍得慘不忍睹。
而他原本就是嬌貴的紈絝,是個意誌力不是很強的人,不堪折磨,各種求饒。
“不知道是吧,都不肯說是吧?”
席銳將他的一隻手掌摁在儲物間簡陋的小桌子桌麵之上。
他原有辦法,不費吹灰之力將他心頭的真話套出來。
但這樣不免要便宜了這小子。
他偏不用幻術,而是用匕首削了幾根細長的鋒銳竹簽,惡狠狠的刺入高飛烝的指端指甲縫隙裏。
“啊……要死了,我要死了啊……”
高飛烝痛得死去活來,慘呼哀嚎,簡直令人聞之驚悚!
席銳哈哈大笑,“你不是硬骨頭呢?原來硬骨頭也不外如是,也會痛,也會受不了,你說不說?不說那另外一隻手也要插滿竹簽了呢!”
說話間,又已經將他另外一隻手扯到了簡陋木桌上摁住。
高飛烝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都直接哭出聲來了,“我真沒救人,我真的是在這裏躺了很久,我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說,可我真不知道人去哪了啊,我是糊裏糊塗就睡著了啊!”
“還不老實……果然是個又臭又硬的賤骨頭,看樣子是苦頭還沒吃夠啊,要多吃苦頭,才能開口說話啊。”
所以現在高飛烝的指端都插滿了竹簽。
“別,別折磨我了,我說……”
高飛烝痛得滿頭是汗,嘴皮子都因為忍痛,而被咬得不成樣子。
席銳這才住手,獰狠喝道,“最好你趕緊說出來,否則,哼,我席銳還有更精彩的套餐隨時給你高公子奉上!”
他用刀柄惡狠狠戳了他身上幾下,陰鷙笑道,“最好是老實話,令我滿意的老實話,想想吧被人一刀刀割肉的淩遲之苦,然後欲死不能,傷口更是灑滿蜜汁糖水,說不清的螞蟻爬在你的傷口出,它們一邊啃噬,一邊釋放蟻酸,那滋味一定讓你刻骨銘心!”
罕有人能真的扛得住毒刑。
鋼鐵鑄成的漢子也不例外。
據說東島的那些經曆了仿若來自地獄訓練的心智堅韌的忍士,都不能例外。
所以有人說,若果受刑對象還沒開口,無它,隻會是這毒刑還不夠狠辣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