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就一周,總好過沒有。
花陰狠了狠心:“好,這可是你說的,一周不能碰我。那如果你碰了呢?”
潭淵沉下眸子,對花陰的不信任嗤之以鼻:“本座說到做到。”
凡是這麼說的人,到最後都打臉了。
“不行,你必須發誓,如果你違約,在一周之內碰了我,你就要答應我的第一個條件,這輩子都不能再碰我了!”
潭淵眯起眼睛,隱隱覺得花陰是在籌劃著什麼。
他在心裏冷哼一聲,小東西,我成為三界至尊,無上邪神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撒尿和泥呢。
跟我鬥?你也配?
“好,一言為定。”
花陰重重地吐出了一口長氣,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立馬換了一副表情,略抱歉,略憐惜,水汪汪的大眼睛盯向潭淵。
“我覺得這麼做對你來說還是太殘忍了些,要不這樣,我最後讓你親一回。從這以後的一周之內,你就不準再碰我了,怎麼樣?”
潭淵麵色如常,看向花陰的眼尾卻已經暴露了他的不屑。
這種伎倆,也好意思拿到他麵前用?
他配合著花陰的心思,點了點頭。
輕輕攬住他的後腦勺,將人拉向自己。
隨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發靠近,花陰的心跳也就越發快速。
快親上了,快親上了,隻要他親上,老子就有理由說他違反規定,從今以後再不也不許他碰自己!
就在兩人即將親上的瞬間,潭淵忽然抽身離去,險些閃了花陰的腰。
“本座看你的嘴唇有些發幹,不如喝點茶水再親吧。”
花陰下意識抿了抿唇,因為激動,火氣上湧,導致他的嘴唇確實有一點幹燥。
他點點頭,看潭淵隔空取物,將桌上的茶水收入掌中。
“來,喝水。”
花陰接過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旋即大刀闊斧地擦了擦嘴,把茶杯放在一邊,急不可耐道:“快,現在嘴巴不幹了,趕緊親我。”
潭淵心道,平時若是能有這麼主動就好了,省了他不少哄騙對方的時間和精力。
潭淵傾身上前,又是快要親上的時候,他突然抽身。
“你的身子太僵硬了,放鬆些。”
花陰倒吸一口涼氣,隻不過就是親一下而已,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
之前不讓他親的時候,親的可歡了,怎麼今天允許他親了,反倒扭扭捏捏放不開呢?
他心想,得下點血本才行。
他一把抓住潭淵的衣袖,將人帶上了床,和他一起躺倒在了床上,壓在他的身上,微微翹起臀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中帶了一絲情欲。
他就不信,自己都這樣搔首弄姿了,對方還能把持得住?
潭淵眯起眼睛,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如果不是事先答應了花陰一周之內不碰他,這晌,他應該已經癱在床上大張著腿哭爹喊娘了。
潭淵翻了個身,將人壓在身下。
花陰眼裏掠過一絲喜悅的光芒。
要來了嗎?
要來了!
潭淵低頭,作勢要親他,可是下一秒鍾,他的嘴唇貼著花陰的臉蹭了過去,直找到他的耳朵,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對他說:“你有反應了。”
嗯?
沒等花陰反應過來了,潭淵已經抽下他的衣帶將他的手腕捆在了床頭。
!!!
什麼情況?!
花陰這才感覺到自己身上有股非同尋常的熱流,一直往下腹遊走。
他抬眸,怒瞪潭淵:“你給我下藥!”
潭淵冷嗤一聲:“青樓妓院,為了助興,茶水裏麵通常都會加點春藥。”
花陰一愣,這他哪兒知道啊!
花陰身體不好,這藥又很對他的體質,藥效發作很快,不一會兒就惹得他欲火焚身。
“你快點給我解開!”他的聲音都有些啞了,聽起來有種莫名的性感。
潭淵坐在一旁,靜靜觀賞著麵前的活春宮。
“求我。”
花陰怒道:“想你蛋疼!”
潭淵並不生氣,再等等,有你後悔的時候。
又過了片刻,藥效更強勁了。
花陰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他扭動著身體,想要找法子釋放。
潭淵再次開口:“求我。”
花陰欲哭無淚,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難受得他想哭,比上次被潭淵欺負了還要難受。
他紅著眼睛看向潭淵,眼神中盡是渴求,可死活還是說不出來求他的話,硬是把臉扭向一邊,繼續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