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院門外已經圍上一圈村民,紛紛探頭向院子裏看,眼看村民越來越多,無形中影響到獵鷹的轉移工作。
獵鷹幾乎已經完全泯滅人性,雖說楚河有把握將獵鷹控製,但是一旦獵鷹失控,難免會對村民造成傷害。
“國將,要不再等一等,先讓白姑娘將村民遣散。”下屬建議道。
楚河默認點頭:“你們先協助白姑娘遣散村名,我去看看獵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色漸晚,直到將村名全部遣散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而這半個小時極有可能會造成變故。
楚河一直在擔心公孫複派來的人會折返,倒也不是他忌憚公孫複,隻是獵鷹不受控製,容不得有絲毫疏忽。
“國將,村名已經全部遣散。”下屬稟告道。
楚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嚴肅的命令道:“立刻行動。”
在眾人麵前有一個用玄鐵鑄造的囚籠,鐵籠隻有一個透氣孔,其餘一概密不透風,而獵鷹已經事先被困在籠中。
當下屬抬起鐵籠,鐵籠不時發出強烈的震動,還有野獸般的嘶吼。
“你準備將他轉移至何處?”白桃站在楚河身邊麵露擔憂之色:“獵鷹現在的情況你也了解,不容樂觀,稍有差池,都將會引起一場無妄之災,而你日理萬機,總不可能一直盯著他,並且他的力量一直在增長,即便是玄鐵鑄造的囚籠能困的住他一時,也未必能困的住他一世。”
“所以我還是建議你……殺了他……”
楚河搖頭,眼神忽然變的柔軟,握緊雙拳略顯淒涼的說道:“不可能,我下不去手。”
轉過頭,見楚河一臉痛苦掙紮的模樣,白桃無奈的歎了口氣,楚河不願殺獵鷹,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畢竟他是個有感情、有擔當的男人,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喜歡他。
“這次走後,什麼時候再回來?”白桃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不舍得問道。
就在這時外麵轟的一聲巨響,像是一顆炸彈被引爆,整個屋子地麵都跟著震動起來,頓時楚河雙目一沉,箭步衝出屋子。
當他來到院子裏後,隻見外麵一陣煙霧,已是一地狼藉,下屬們紛紛被爆炸重傷倒地,無數珍貴的藥材淩亂的撒在地上。
天空之上,兩架直升機在盤旋,還有一架戰鬥機護航。
直升機艙門前站著一個戎裝男人,男人一臉殺氣,居高臨下俯視楚河,高聲喊道:“楚國將,我等是特奉公孫總指揮的命令來捉拿獵鷹,獵鷹如今已經失去智慧和靈魂淪為武屍,不除去他,早晚必有一日會禍亂華國,素聞國將一向大公無私,賞罰分明,還請國將不要阻撓我等執行任務。”
說著,十幾名士兵順著繩索落下,迅速將現場圍困,並將囚籠控製住。
眼看囚籠被係上鋼索,楚河雙眼發寒,一步一步朝士兵逼近,卻被先前那名戎裝男人擋住。
“國將,您若是再往前一步,就是與我們總指揮為敵,與國將法律為敵。”男人發出警告道。
楚河陰冷的瞧了男人一眼:“哼,你以為這樣嚇的住我?立刻給我滾開,誰要是敢擋我,我絕不留情。”
見楚河發怒,男人稍稍頓了一會,楚河是國將,雖然他已是上將軍,卻也不敢公然與楚河為敵,但是公孫複向他下了死命令,令他一定要將獵鷹帶回,否則連降他三級。
“國將,卑職自知不是您的對手,也不敢與您為敵,但是我師出有名,說起武屍,您比我更清楚其中的厲害關係。”
楚河大手一揮,一身殺氣淩然,霸氣凝視男人說道:“此事我自會處理,用不著你們多管閑事,若是你再敢阻攔我,死!”
楚河征戰殺場多年,若是他說要殺,就一定會殺,也正因為如此,男人陷入恐懼和兩難境地,他既不敢公然與楚河為敵,也不敢放棄任務空手而歸。
不論是何種選擇,他都將會得罪一人,然而楚河和公孫複他都得罪不起。
“還不滾?”楚河再次發怒。
男人麵色犯難,突然擺開架勢:“國將,我敬您是英雄,但是我執行的任務也是正義之舉,您若執意如此,我也隻好冒犯了。”
“憑你?”楚河不屑的藐視道。
“不,國將應該一早就已經發現了,空中還有一架戰鬥機,就算國將精鋼鐵骨,怕是也撐不住一番炮火轟炸,何況這地方這麼小,一旦炮火響起,必定會傷及無辜,請國將三思。”
“哼,你以為這是誰的地盤,這是滄州,是我統轄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