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隻有十分鍾的時間,一旦過時,你將會被這幾滴詛咒的血液腐蝕全身血肉。”
這番話自然是假的。
齊言隻是簡單處理了一下糖紙,可不敢保證在血液失去活性前,會不會從糖紙中流出。
而且一旦流出,二號藥劑也根本無法救治這種情況,甚至反而可能加大齊言血液的活性。
但齊言並不在乎。
眼前這個薩卡茲隊長的死活,在他眼中並不重要。
那名薩卡茲隊長咽了口唾沫,看著齊言雙目赤紅的模樣,老老實實吃下糖紙。
而後他將地圖收好,片刻不敢耽擱,向著齊言手指方向玩命地開始奔跑。
等薩卡茲隊長走後,齊言吐出舌頭,用力吸著涼氣:
“霜星,你是魔鬼吧,這糖果也太辣了!”
花了半天時間,齊言才從辣勁裏緩過來,將視線再次放到一名薩卡茲雇傭兵身上。
那名薩卡茲雇傭兵身子微微發抖,但還是強撐著挺直腰身,傲氣十足道:
“你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吧……”
他話還沒說完,就挨了齊言一巴掌。
“你在這跟誰倆裝犢子呢?”齊言惡狠狠道。
那名薩卡茲雇傭兵的麵具都被打歪,眼神中滿是迷茫和不解。
“不是您要求的,要保持桀驁不馴的樣子。”薩卡茲雇傭兵委屈巴巴說道。
齊言理直氣壯道:“我讓他保持,和你有什麼關係?
如今因為源石祭壇,我們這些人沒法靠近愛國者,所以你要負責到底,給我們找些新的樂子。”
薩卡茲雇傭兵麵色頓時仿佛吃了一噸苦瓜似的,開始瘋狂頭腦風暴,而後試探道:
“要不,我帶您去一個很神奇的地下研究所看看?”
“地下研究所?”齊言心中一動,“石棺?”
那名薩卡茲雇傭兵呆了一瞬,猶猶豫豫道:
“我不知道什麼是石棺,不過那個研究所裏,確實存在一個有很多儀器連接的奇怪鐵匣子,看上去有些像棺材。”
“好樣的,就去這裏!”
齊言興奮地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那名薩卡茲雇傭兵歪斜的麵具直接被打正,眼神中滿是委屈和悲痛,卻一句話都不敢說,反而有些為自己能活下來感到竊喜。
“齊言先生,您這邊請。”
薩卡茲雇傭兵小心翼翼地起身,在前方為齊言帶路。
齊言轉身對W等人招呼道:
“你們也聽到了,愛國者那邊根本沒辦法靠近,不如就陪我去石棺玩玩,等我躺一次弄清原理後,你們也可以躺一躺試試啊。”
W聞言,滿臉的嫌棄:“我才不要躺什麼石棺,聽上去就很不吉利。”
“你是薩卡茲哎,是魔族啊喂,竟然也好意思說不吉利這種話。”
“不要用魔族稱呼我,信不信我給你一槍?”
W顯得有些氣憤。
齊言縮了縮脖子,怒氣衝衝對著前方帶路的薩卡茲雇傭兵又是一巴掌。
那名薩卡茲雇傭兵心態有些崩潰,委屈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隊伍在齊言的帶領下,離開這處路口。
隻是這一次,他們的隊伍變得更加龐大,也更加古怪。
龍門的難民,整合運動成員,以及薩卡茲雇傭兵們混在一起,成分顯得無比複雜。
(晚點還有一章,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