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隊長,那麼重要的武器,你直接交給墨菲,萬一他真背叛了怎麼辦?”

“白隊長,雖然墨菲說得情真意切,但我認為咱們還是抱有一定警惕為妙。”

麵對他們的緊張,白隊長雲淡風輕地擺擺手:

“都是騙人的,那隻是我隨身攜帶的普通口琴,用來在路上解悶的。

我就是想借機看看墨菲是否真的對女皇陛下忠誠。”

“啊這……”

別格勒等人頓時傻眼。

這種鑒別方式,他們完全想不到意義何在。

墨菲真叛變了,不會得到任何懲罰。

而一旦墨菲沒有叛變……

別格勒等人腦海中幻想出那副場景,皆是感到一陣不忍。

對於他們的胡思亂想,白隊長混不在意:

“散會,你們去安排市民的疏散工作。”

別格勒等人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敢違抗白隊長的命令,紛紛離開房間。

等人群走光後,白隊長才拖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法杖,時鍾虛影,被截去的時間,墮天的薩科塔……難道是荒時之鎖?

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可不能讓他們知道這件事,嗬嗬嗬。”

……

……

“老墨,大早晨拿這個口琴發什麼呆?”

齊言打著哈欠走下樓,看到客廳的墨菲,打趣道:“難道是哪個小姑娘送你的定情信物?”

墨菲手一哆嗦,差點將口琴甩出去,手忙腳亂將它塞進口袋後幹笑道:

“什麼小姑娘,哪裏有小姑娘,嗬嗬嗬。”

齊言:?

他摸著下巴,一臉狐疑圍著墨菲繞了兩圈:

“有問題,你很有問題!”

墨菲緊張的腦門都快冒汗。

“你這老小子,果然是春天來了!”齊言突然笑著一拳錘在墨菲肩頭。

“有好感,剛有好感。”墨菲連忙順著往下胡說,“我正在努力追求她。”

齊言笑嘻嘻攔住墨菲肩膀,一臉‘我很懂’的表情:

“哪天領過來讓我見見,我給你當僚機,保證當天就把你倆踹進愛河!”

“好的,好的。”

兩人說話時,白堊和阿爾圖羅端著早餐從廚房走出來。

四人一同吃過早餐後,白堊就急匆匆趕往車爾尼家。

今天是他約定和黑鍵一同在車爾尼家練習合奏的第一天,白堊還要先去跟車爾尼解釋清楚,以免黑鍵落個不請自來的壞印象。

墨菲優雅的用餐巾擦完嘴,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哥,如果,我是說如果,您的萊塔尼亞好聲音中途被人打斷,您會不會生氣?”

齊言不以為意道:

“我不生氣,生氣又沒用。”

沒等墨菲鬆口氣,他就聽到齊言繼續說道:

“反正隻要把搗亂的人骨灰揚了,恩怨自然就會隨風消散。”

墨菲眨了眨眼,順勢丟出自己真正想問的問題:

“那萬一雙子女皇出現在維謝海姆,您有信心取勝嗎?”

齊言神色瞬間變得無比凝重:

“那要看在哪裏交手了!”

墨菲:?

見墨菲沒有理解,齊言抬手搭在他肩膀上,認真道:

“如果是在家裏,那我恐怕要使出渾身解數才能降服她們兩個,但如果是在外麵,她們兩個一起上也隻是有些麻煩罷了。”

墨菲茫然地歪了歪頭,神情陷入呆滯。

一旁正在收拾餐桌的阿爾圖羅美目一翻,白了眼齊言後直接轉身跳車離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