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應該是跟在某個大人物身邊的人,很少外出行動,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種可笑的言論了。”
鎮民代表連忙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警告道:
“你小聲點,可別被人聽去。
不過你說得對,也隻有那種高高在上不知民情的大人物,才會覺得規則就是一切。
麵對那些移動城邦裏的貴族,咱們哪裏有資格說半個不字。”
說到這裏,兩人麵色都有些難看。
他們被雙方夾在中間,可謂是進退兩難。
“要不還是聽從這位白隊長的指示吧,我感覺她的身份地位隱隱在那些貴族之上。”鎮民代表試探道。
“但她找到那兩個人後,總有一天會離開沃倫姆德,那些貴族卻一直都在。”
塞弗林直接點出問題關鍵。
鎮民代表輕嘖一聲,倍感頭疼地抓了抓腦袋:
“那你的意思是,聽那些貴族的?”
塞弗林吐出一口煙霧,他的臉在煙霧中變得有些朦朧,視線穿過煙霧眺望遠處天際。
當煙霧散去後,塞弗林熄滅指尖的煙屁股,語氣中有著幾分決然:
“先別急著行動,我去找畢德曼,他是天災信使,改不改航線必須聽從他的建議。
如果真的有天災即將到來,那憲兵隊不能離開,絕對不能!”
“你知道這樣做意味著什麼。”鎮民代表的神色無比凝重。
“我當然知道,但我必須這樣做,我已經做好準備麵對一切後果。”
塞弗林的語氣算不上多麼硬氣,反而像是在為自己打趣。
……
……
Logos根據終端上W的留言,找到一處普通的房子前。
他剛一靠近屋門,就聽到裏麵傳來W的笑聲:
“安托,要我說你去十二音街道義診時,就應該帶上我。”
“帶上你做什麼?”屋內一個女子的聲音反駁道,“讓你給那些患者的腦袋裏注入一些彈藥嗎?”
“別拿彈藥不當藥嘛,真到了必要時刻,這東西可比任何止痛藥有效幫助患者遏製痛苦。”
W笑嘻嘻為那名女子科普彈藥的特殊用法。
Logos聽得一個頭兩個大。
那名女子的聲音,Logos記得,也是羅德島的一員,名叫安托,是醫療部的小姑娘,也是羅德島負責沃倫姆德這片區域的責任人。
在Logos印象中,這位叫安托的小姑娘雖然性子活潑了些,但每次在自己麵前都十分乖巧。
他直接推開房門,試圖打斷W帶壞羅德島溫柔可愛的醫療幹員。
可隨著房門打開,Logos麵具下的眼角一陣抽搐。
他分明看到安托正捧著筆記,認真記錄W口中講述的彈藥特殊用法。
“喂喂喂,你是變態嗎?”W看見Logos,立即叫囂道,“都不敲門就擅闖我們兩個女孩子的閨房,萬一我們在換衣服呢?”
Logos毫不客氣的反擊道:
“若是不小心看到你的身子,我絕對立即掏出骨筆自挖雙目。”
W眼睛一亮,作勢就要撩起自己的小裙子。
嚇得安托趕忙伸手按住W的裙子,結果手掌直接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安托:?
她下意識抓住那個東西一拽,耳邊立即傳來W的低呼,以及源石炸彈安全環脫落的聲音。
安托看著自己指尖勾住的金屬拉環,當場嚇傻:
“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