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弗林見自己感染者的身份暴露,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推開安托繼續趕路。
“齊言,我被人欺負啦!”
安托反應更加果斷,扯著嗓子高喊一聲,隨後衝上去拉住塞弗林的衣服。
塞弗林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安托拽得一個趔趄。
沒等他反擊,就看到安托身後閃現般出現一個陌生的身影。
“你管這叫……被人欺負了?”
齊言看著安托死死拽住塞弗林衣角,把人拽得差點趴在地上,一時間竟有些看不懂這兩人到底誰站上風。
“神了,竟然真的隨叫隨到!”安托鬆開塞弗林,一臉的驚奇。
“我本就在趕過來的路上。”齊言伸手將塞弗林扶穩,拍了拍這個倒黴男人的肩膀,安撫道,“你不必緊張,我在來的路上看到你的救兵正在趕過來。
隻要她趕過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什麼救兵?”塞弗林不明所以。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齊言口中救兵是誰。
原本在天災下震蕩不停地議事廳,突然穩定下來,隨後房頂直接被人暴力掀起。
外麵紫色的天空映入議事廳內尚未逃離的人群眼中,所有人都被這突發狀況嚇得呆立在原地。
一道戴著白色麵具的身影懸浮在半空,雙手輕輕一托,議事廳內眾人腳下憑空浮現虛幻的音符,將他們身子托起,向外麵安全的空地飛去。
“白隊長!”
塞弗林同樣被音符托起,震驚到竟一時間忘記咳嗽。
他知曉女皇之聲的人都是萬裏挑一的強者,但從未想過,僅僅是一名隊長級別的人,就能做到這種程度。
不過很快塞弗林就反應過來,自己身邊竟然沒有安托和那個叫齊言的人。
“白隊長,你漏了兩個人!”塞弗林急聲高呼。
“沒漏,他還用不到我救。”
白女皇揮手將塞弗林放到地上,隨後自己身子也輕飄飄落到地麵。
“白姐姐這句話就過分了,我隻是一隻可憐弱小的小魯珀,這一路趕來好幾次都差點被建築壓在下麵。”
齊言不知何時已經拎著安托來到議事廳外,笑嘻嘻開口打趣道:“你老人家竟然這麼有閑心,跟著我跑到沃倫姆德溜達。”
“老人家?”白女皇麵具下的眼神變得有些危險。
齊言一臉坦然,與白女皇對視。
白女皇:“……”
她最終選擇無視齊言的胡言亂語,扭頭看向塞弗林:
“立刻集結憲兵隊展開營救,務必保證居民的人身安全!”
“……是!”塞弗林立即行禮應下。
隻是他臨轉身前還是忍不住偷瞄一眼齊言。
以塞弗林老辣的眼光,無比確信剛剛大展身手的白隊長,在齊言麵前選擇了認慫!
快步離開的塞弗林渾然沒有察覺,自己臨走前的小動作,盡數被白女皇看在眼裏。
白女皇深吸口氣,沒有表現出什麼,重新看向齊言:
“我事先聲明,我相信你說的天災預告,但因為一些事情被耽擱了,後來又是你身邊那個叫阿爾圖羅的女人跑出來阻止我繼續行動。
你要找什麼人,要做什麼事,我不會去管,但你的計劃出現波折也跟我無關,別禍害我的沃倫姆德!
你做的你的事,我做我的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齊言神情漸漸變得古怪,似笑非笑道:
“你堂堂女皇陛下,為什麼疊甲練得這麼熟練?
這幾天半夜偷偷躲起來一個人練習過?”
(吃口飯,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