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監正會裏很多人有自己的小心思,卻沒想到他們已經如此大膽,也許不能再縱容他們了。”
“需要我們行動嗎?”
銀槍天馬意識到事情正在往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此刻也顧不得研究那柄佩劍的事情。
羅素看著賽場上,齊言越罵越激動,突然將終端丟在逐魘騎士臉上,而後跳起來將彈回來的終端穩穩接住。
血騎士和臨光一邊一個,將兩人攔住避免他們真的打起來。
這副場景怎麼看怎麼滑稽,可羅素卻根本笑不出來。
“羅德島的後手,終於要出現了。”羅素沉聲道。
銀槍天馬氣勢陡然一銳:
“宗師,我們隨時可以行動,隻要那支車隊還在城內,我們就可以找出他們!”
“沒那麼簡單,羅德島知道你們的存在,他們一定會想辦法限製你們。”
羅素此刻氣勢不再像平日裏那般溫和,她終於展現出那股獨屬於上位者的威儀:
“但是既然這樣,那咱們也沒必要太過畏懼齊言,讓十名銀槍天馬出城,在羅德島艦船十公裏外駐紮。”
“是!”
銀槍天馬當即轉身離開。
羅素注視著賽場上齊言被臨光單手夾住,輕輕鬆鬆就拖出去老遠,她的手指在自己臂鎧上輕輕點動。
“齊言,要賭嗎?”
“我就賭你,不會破壞耀騎士的故鄉。”
“若是我賭贏了,我可以保證不傷害你們羅德島成員的生命,若是我賭輸了,羅德島的內部關係是否就要就此變質?”
“……你會怎麼做,齊言。”
齊言此刻什麼也做不到。
他被臨光單手夾住,任憑他如何掙紮,黑瞳狀態也敵不過臨光的力氣,哪怕一邊用牙啃,一邊用諾基亞砸,臨光也是無動於衷。
倒是另外一邊的血騎士和逐魘騎士一片兵荒馬亂。
“你為什麼要攔著我?”逐魘騎士一拳轟在血騎士腹部。
血騎士身形一晃,反手扯住逐魘騎士的胳膊,一腳掃中對方小腿:
“今晚的戰鬥已經結束,你和小白騎士的戰鬥更是不合規矩,屬於私鬥。”
逐魘騎士差點跪倒,最後關頭硬生生憑借毅力撐住。
他猛然挺身試圖用肘部攻擊血騎士下顎。
可惜這一次,血騎士成功躲開,先一步動用兵器。
巨斧鋒利的斧刃抵在逐魘騎士脖頸,而逐魘騎士的刀鋒距離血騎士頭頂還剩一段距離。
兩人如同雕塑般固定。
“夢魘,你的胡鬧該結束了。”
血騎士收回巨斧,確認齊言那邊已經被徹底拉走,他退開兩步:“你應該學會向前看,能讓人恐懼的,永遠隻有‘現在’。
我們之後賽場上見。”
說罷,血騎士瀟灑轉身離去。
逐魘騎士舉著手中武器,似還沉浸在剛剛自己落敗的那半招當中。
直到又一抹熟悉的身影闖入他視線。
羅伊屁顛屁顛拔起瑪恩納的佩劍,而後就發現自己被逐魘騎士的視線鎖定。
他尾巴當場炸毛:“不是我想用劍丟你,都是齊言指使的!”
“哼!”
令羅伊意外的是,這一次逐魘騎士一反常態,沒有瘋子一般找自己麻煩,而是同樣轉身離去。
羅伊左右看了兩眼,發現賽場上已經隻剩下自己,連忙用劍身擋住臉,撒丫子逃離現場。
(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