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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旁邊的齊穀楓看到這副情形,不由得心疼不已。
雖然自己手邊最珍貴的那五十年分的何首烏被藏了起來。
但齊家藥鋪裏任何藥都是十分珍貴的,要是就這麼白白被砸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不過江寧站在一旁將這些都看在眼裏,他不可能會坐視不理。
就在那根鐵棒即將下落要砸翻藥櫃的時候,江寧果斷出手,接住了那根鐵質球棒。
“不想死就給我住手!”
江寧冷眼看著那幾個小混混,
這樣的舉動自然是惹惱了剩下的人,不由得衝江寧怒吼了一聲。
“你他娘的給我閉嘴,喜歡多管閑事是吧?信不信我……”
然而這幾個家夥的狠話還沒說完,就驚訝的看到,江寧竟然徒手慢慢將手裏的這根鐵質球棒掰成了九十度。
“還想說什麼?繼續說啊!”
江寧臉色冷峻,嚇得那個手舉著鐵球棒的家夥臉上不由得冷汗直流。
不過他也不會就此輕易罷休,而是大喊了一聲。
“怎麼?力氣大了不起啊?怎麼不去挑大糞去啊!兄弟們給我上!”
雖然江寧展現出了驚人的力氣,但是在這個小混混看來不錯是力氣大而已。
自己這邊少說也有五六個壯漢,可能能好好教訓這個小子一番。
於是這個混混才會如此囂張。
江寧見了不由得無奈的搖搖頭,他還是頭一次碰上這麼冥頑不靈的家夥。
“看來你們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話音剛落,江寧甚至都沒有給對方任何的反應時間,直接抬腿就是一腳。
一瞬間,手裏還捏著鐵棒的那個小混混身體受力直接飛了出去,仿佛一顆脫膛而出的炮彈。
直接將後麵那四五個兄弟全都砸暈了過去。
咣當!
直到砸穿了身後的大門,那幾個家夥的身體才堪堪停下。
“抱歉,這門的損失就由我來賠好了!”
江寧看到齊家藥鋪的大門被自己不小心損壞了之後,連忙衝齊穀楓說道。
齊穀楓倒也是個明事理的人。
她看到家裏的藥鋪大門受損,非但沒有任何的責怪意味,反而十分替江寧擔心。
“沒關係的恩公,區區一扇木門何足掛齒!”
“倒是您這邊如果沒什麼事兒就趕緊走吧,要不然陶先生知道了這事兒,肯定不會放過您的!”
江寧看這齊穀楓人品這麼好,流氓都打上門來了竟然還隻是關心自己的安危,心中甚是感動。
他拿過了櫃台上的一根筆,在處方單上寫下了自己的電話。
“你不用擔心我,要是那個什麼陶先生再敢惹是生非的話,你可以打電話聯係我,我來幫你擺平!”
說完這些,江寧不再囉嗦,直接拿著包好的中藥便離開了齊家藥鋪揚長而去。
看著江寧漸漸離去的背影,齊穀楓愣了一下,然後又伸手撕下了那處方單上的電話號碼牢記在心。
在金水街的另一個裝修的無比豪華的院落之中,坐著一個身著中山裝的男子。
此人看起來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起來十分和藹可親。
然而當幾分鍾後,一群小弟頗著腿一瘸一拐的走進來複命的時候,這家夥瞬間臉色一變。
“混賬東西!看你們的樣子就知道這事兒肯定給我辦砸了!你們都是飯桶是嗎?”
“陶先生,您……請您息怒啊,本來我們過去,那齊穀楓獨自一人在藥鋪裏,這事兒肯定是水到渠成了,誰成想有人在背後撐腰啊!”
陶先生聽到這個話,立刻招手找到了自己的助理。
“給我查,看看那個在齊家藥鋪裏給對方撐腰和我作對的家夥到底是誰?”
助理行動迅速,很快就調集了附近街道上的監控錄像,找到了一個人的視頻剪影。
“陶先生,這個人您隻要一看,就一定會覺得感興趣的!”
說話間助手將那視頻的剪影發了過來,陶先生一看,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
“哼!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這個小子。”
“就讓他在囂張幾天吧,等到時候我打垮了雨寧集團成功在蘇北地區上位,不知道這個家夥到時候還能不能囂張的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