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每逢過年過節,總是可以看到姥姥,對著一張貼在牆上的單子,和觀音像,點香跪拜,會在桌子上擺上很多好吃的,在那裏自言自語。
姥姥總說,那些是家裏供奉的仙家,過年過節,初一十五的要給仙家上供,仙家會保佑我們這一家子平平安安的,一定要尊敬老仙家,要記得按時供奉仙家,不然他們可是會生氣的,有事也可以找他們問問,他們會幫助你的。
不過童年的我,並不懂這些,隻是知道,等供奉的香燒完了,桌上的貢品,就都會被我吃進肚子了,畢竟那個年代,好東西可不是天天都有的,當然是能吃多少吃多少了。
隻不過上完供的食物吃起來味道會淡一點。
記憶中在兒時。曾經和仙家對過話,不過年代太久遠了,記不太清了,說的什麼記不清了,樣子也模糊不清了,隻知道他們看起來是人,但是並不是人。
出馬體係,想必很多讀者,也應該有所了解,胡黃常蟒四大家外加碑王,構成的出馬體係,有人可能會問了,不是狐黃白柳灰嗎?這麼說也對,但是白仙和灰仙。不得不承認確實有,但是他們這些屬於外五行裏,並不在四大家裏,也不在明堂上。屬於暗堂,所以不能算他們。
至於碑王,就是過世的親人。有道行的,或者生前是土匪,黑社會,這些都可以當碑王,碑王很厲害,畢竟他們活著的時候就厲害。
今天的故事就說一說,我兒時發生的事吧,上一章也說明了,家裏原來真的窮,在我5-6歲之後。爸爸便出遠門打工了,我和媽媽一起生活,老太太的事告一段落之後。
那年印象中是個冬天的晚上,我發燒了,但是有個赤腳醫生,來給我輸液(打吊瓶),那個赤腳醫生姓黃,和爸媽算是朋友,醫術也算高明吧。
黃醫生來到我家之後,拿出來藥,紮好針,和我媽簡單的說了兩句,從我家,借走了幾張光盤,那個年代還在用VCD放光盤看。
黃醫生走之後,我和媽媽便坐在炕上看著VCD打發時間,畢竟輸液還是很漫長的一個過程,當然你要問我,看的是什麼,我也記不清了。
看到一半的時候,我餘光看見了我的旁邊坐了一個男人,渾身是血,臉上已經爛的看不出來本來的麵目了。
可能是從小就聽這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外加看一些恐怖片把膽子練出來了,我就和我媽說:媽,一看我旁邊是不是坐了個人啊?
我媽聽完也是一愣隨後趕緊說,這大晚上的,別瞎說!除了咱們倆,這哪還有人啊?
我 : 他就在我旁邊坐著啊,是個叔叔,他好像很疼,渾身都是血
我媽 : 你肯定是眼花了,天天看恐怖片看的眼花了吧!你再瞎說,我打你了啊!
我 : 可是他就在這裏啊,說完我一轉頭,卻發現旁邊的那個男的早已經消失不見了,除了一麵牆,哪還有人啊
我也在想可能是我可能,真的眼花了吧。
輸完液,我和媽媽一起睡覺了,可是我卻怎麼也睡不著,本來已經困的要死了,卻怎麼也睡不著。
隻能躺在那裏睜著眼睛發呆,可是就是這麼一瞬間,我又看到了,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而這一刻的我,清楚的看見,他的臉已經看不出來五官了,腐爛的很嚴重,渾身的血。
那一刻的我真的害怕了,我想趕緊喊起來我的媽媽。
卻發現,我根本動不了,我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身上仿佛有千斤石頭壓住了我讓我動彈不得,嗓子如同有人掐住我的脖子一樣,那種感覺,讓人窒息的感覺,讓我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