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戒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看著青年。
“我最後問你一句，錢去哪兒了？”
他在提問時，竟然用手掌扼住青年的咽喉，不斷地使勁。
“住手！你會殺死他的！”
遊麗菲大聲提醒。
“如果我殺死他，我會為他償命。如果你可憐他，不如代他去死？”
無戒並沒有照著遊麗菲的提醒，把青年放下來，而是惡狠狠地表達著他內心的憤怒。
“師父，怎麼辦？”
“看著唄，反正咱們已經盡到提醒的責任了。”
“師父……”
“噓……”
遊麗菲真搞不懂了，自己的師父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佛係了呢？
無戒看到青年眼中透著恐懼。
他悄悄增加了力度。
“呃……救命……我要死了……他真的要殺死我……你們不阻止他……我告你們玩忽職守。”
青年雙腳被提得離開地麵，不斷亂蹬。
但他始終無法蹬開無戒。
眼看著青年真的要被扼死，遊麗菲忍不住開槍。
呯！
槍響之後，遊麗菲倒下了。
無戒在刹那間挪動身體，繼續扼著青年離開手槍射擊範圍，來到遊麗菲的旁邊，金剛腿踢中她的頭部，讓她暈過去。
老警察繃直身體，閉上眼睛，等著無戒也給他來一腳。
無戒卻沒有對他出腳的意思。
“老施主，你是明辨事理的，我很清楚。現在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怎麼審出一個所以然來的。”
老警察睜開眼睛，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遊麗菲。
“不用擔心她，我出腳收著力氣了。她就是太聒噪，讓我受不了。”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受不了她。但她本性不壞，為了伸張正義，有時候連命都不要……”
“關於她的事情，我不想知道。”
無戒已經受夠了遊麗菲的胡攪蠻纏，粗暴地打斷老警察的話。
老警察幹笑一聲，不再說話。
無戒轉過頭看著青年。
“想死還是想活？”
“想……活。”
“那就實話實說。”
“我說的都是大實話。”
“看著我的眼睛說。”
“我說的……是……大實話。”
“我打！”
“再怎麼打，我也會說……那是大實話。”
青年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但還在堅持原來的說法。
無戒的暴打，完全無效。
“小師父，借一步說話怎麼樣？”
老警察實在看不下去，隻好柔聲提議。
“好！”
無戒一拳砸暈青年，轉頭看著老警察。
“你可以說了。”
“你用不用這樣直接？”
“這是我的作風。”
“好吧。現在你來硬的是不行的，你已經試過了。我覺得你若是配合我們，暫時到局裏去接受拘留幾天，我們想要釣出後邊真正的罪犯就容易多了。”
無戒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老施主老謀深算，我很佩服。我願意和你合作釣出罪犯。”
老警察大喜。
他原以為無戒本性凶惡，會一根筋地堅持采取暴烈手段迫使青年招供，沒想到在自己出聲勸說以後，對方竟然會同意。
事實上，無戒會同意，是因為係統給他發布新的選擇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