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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屠走出門以後,便看見白小凮歪歪斜斜的靠在一邊。風屠側臉看著他,本欲生氣,卻沒有了憤怒。隨即說道:“走吧!”
“好個臭小子,你倒是占了便宜,在裏麵風流快活,讓我在寒風中給你守夜。”
風屠並沒有理會白小凮說什麼,淡然的向前走去。
“哎,你今晚犯了事你不知道嗎?出了醉仙樓的範疇,你確定還能活命嗎?”
白小凮一動不動的在那裏嚷嚷,風屠回頭看他,眉頭一緊,似乎在考慮什麼。不過,隨後他又轉身離去。
白小凮趕忙追上去,扯住了他。
“你真的以為我們能走的了嗎?”
風屠轉頭看著他害怕的眼睛,冷冷的說道:“不然呢?”
“我們可以等啊,等到明天早上再走也不遲啊。到時候他們都去聽講,我們就安全了。你想,遲到總比沒命要好的多吧!”
白小凮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
風屠認真的想了一下,好像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再想想,如果一個人活著,前怕狼後怕虎,那還要不要出門。況且,現在還要龜縮在窯子的庇護之下。想到這,他毅然決然的向前走去。
“臭小子,你在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好好想想。留在這,憑那花魁看你的癡樣,咱們可以很舒服的過上一晚。要是往回走,那可真是要命啊!”
風屠沒有停下腳步,自然,白小凮的擔心也是對的。他們剛到燈光暗淡的巷子,就被一夥人攔住了去路。沒錯,正是南鬥帝國的那群家夥。
“小子,算你有種,還敢出來。”
那位皇子拍著手說道。
風屠停下腳步正眼冷漠的看著他們,絲毫沒有害怕。隻是那白小凮,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一把拉著風屠,發瘋一樣的向後跑去。
想逃,那肯定是沒用。人家能在這等著你,那後路自然是被切斷了。所以,他們剛轉身,就被截住了。
“想跑,沒門!”
風屠看著那大漢凶狠的嘴臉,再看看慌慌張張的白小凮。心裏想,就算是能夠活下來,那也必定是一場毒打在所難免。擒賊先擒王,於是,他把目光又轉向了那南鬥帝國的皇子,手不由得就搭在了腰間的柴刀上。
那皇子不多囉嗦,示意手下動手。眾手下便摩拳擦掌的小心向前,緩步逼近風屠他們兩個。
“別呀,有話好好說,咱給你賠禮道歉還不成嗎?”
白小凮再次陪送笑臉,不過這次與之前可不一樣。手指暗動,以做符法。
就在這萬分緊張時刻,吧嗒吧嗒的一雙腳步在慢慢的靠近。可是他們都忙著準備惡鬥,沒人願意朝著這個聲音多看一眼。
“好狗不擋道,還不給小爺滾開!”
眾人一聽這話,瞬間蒙圈。哪裏來的小子,敢這麼猖狂,都不由得回過頭看著他。
從外形看,果然和聲音一樣,是個孩子。破破爛爛的,腰間還掛著一個葫蘆。穿著破鞋,難怪走路時會吧嗒吧嗒響。
不過與他不同的是他身邊的大漢,看著結實,走路卻沒有聲音。
“怎麼,耳朵都聾了嗎?”
那小孩豪橫的喊了一聲。
但是南鬥帝國的那群家夥聽了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沒了主意,最後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他們的主子身上。
“哪兒來的野小子?真不知死活?!”
這時,南鬥帝國皇子身邊的那位大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