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晚11點

黃昏部落大門口,兩個值班人員如同往常一般,與上一班崗的人員進行交接。

“人呢?換崗了!”

兩個一身黑衣服的人走到崗哨區域。

站崗的二人聽到後,臉色愣了一下,他們剛值哨半個小時,怎麼這麼快就來個換班的?

他們倒也沒太多注意,因為能在部落裏自由活動的都是自己人,再說了交接崗的時候還要對暗號。

不過他們還是出於職責,伸手製止了二人,口上問道:

“站住!今晚暗號是什麼?”

來人大笑道:

“老於!是我,李東啊。”

借助燈光,於霍終於看清了來人樣貌。

“老李啊!你大半夜不睡覺,來我這幹什麼?怎麼滴,想幫哥哥我值班崗?”

聽到這話後,李東的眼底突然閃過一絲詭異,不過他瞬間就將其隱藏在笑容之下。

“那你可真是說對了!今天晚上我幫你值班!”

於霍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心想這老李今天怎麼了,往日讓他幫忙打個飯都不願意,今天咋想起了幫我值班?

“老李啊,你就別逗我了,大晚上的有啥事直說,別拿你哥哥我尋開心。”

於霍直截了當的對李東說道。

見他不上釣,李東決定換個說法。

“哎呀!我這不是和尚護庭他們打牌輸了嘛!你也知道我就這點愛好,今天晚上手氣太臭了!”

“褲衩子都要輸光了…所以我主動提議換個玩法,隨機替一個人站會崗。”

“你就當可憐可憐兄弟吧,他們說了要是沒有替成功,就把我褲衩子都扒光,讓我明天光腚巡邏。”

李東說著說著就潸然淚下,苦楚伶仃的模樣,仿佛受盡了他人淩辱。

於霍聽完他的哭訴後,頓時笑罵道:

“光腚也是你自己作,我之前跟你說別玩牌你不聽,現在好了吧。我告訴你也就是你於哥好心,要不然你明天非光屁股不可。”

隨後李東就從崗哨上走了下來,拍了拍於霍的肩膀,接著說道:

“愣著幹啥啊?去吧!正好我也享受享受,別人替自己站崗的舒爽。”

李東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裝作激動的模樣,拉著於霍的手感謝道:

“太感謝你了老於,你真是…哎呀!我都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放心!我肯定替你值好這班崗!”

得到肯定答複後,於霍這才離開避難所大門。

見於霍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李東終於收起了偽裝的笑容,假笑了這麼久他嘴角都麻了。

不過他現在可不能掉以輕心,這一旁還有一個值班人員等著他去解決。

11點50,雕爺辦公室內。

易天雕正襟危坐在中央,兩邊是一排排他手底下的心腹,此時房間內一片寂靜,

“各作戰小組,是否已經到達指定位置?”

一旁的白秘書看了一眼手表,以及手下人傳來的消息,對易天雕說道:

“雕爺,所有小組已到達預定地點,隨時可以發動突襲!”

“嗯!”

易天雕麵無表情淡定的回道。

不過他不停轉動手中的扳指,以及右手指尖攥的有些發白,還是暴露出他內心中的緊張情緒。

眾人翹首以盼的看著他,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