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張木泰不知道為什麼大長老會放過夏侯一馬,不過他也放下了心,他生怕大長老會幹掉夏侯。
如果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的話,他完全可以安排好如何逃離大長老。
此時這兩個人心懷鬼胎,誰都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大長老此時正在想著到時候自己的暗傷好了之後,應該如何和自己的朋友炫耀。
其他的那些老頭子,知道他有暗傷之後,都嘲笑了他很長一段時間。
而此時的夏侯並沒有理會那麼多,直接回到了家裏麵他剛回到了家裏麵就看到了沈佳宜坐在房間裏麵愁眉苦臉,他走到了沈佳宜的旁邊坐了下來。
夏侯輕聲開口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坐在這裏愁眉苦臉的?”
沈佳宜抬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坐在自己旁邊的夏侯,一臉怨氣的開口說道:“還不是柳逸白那個家夥!”
當聽到柳逸白這個名字之後,夏侯皺起了眉頭,一直以來柳逸白就沒有給過他好的印象。
“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夏侯緩緩開口問道。
畢竟柳逸白的旁邊還有著王春秋,所以夏侯也不是很擔心沈佳宜。
沈佳宜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最近柳逸白這家夥接到了一個病人,這個病人的病情十分複雜,可是他的治療理念和我們的想法完全不同。”
此時的夏侯靜靜地聽著沈佳宜開口說下去。
原來最近醫院裏麵來了一個病人,那一個病人會時不時的吐血,但是檢查身體完全查不出來原因,身體的狀況日漸下滑。
王春秋沈佳宜和柳逸白產生過很多次爭論,柳逸白認為病人應該直接動腦部手術,在他的眼中無緣無故吐血應該是腦部神經出的問題。
可是在王春秋和沈佳宜的眼中,這個病人應該保守治療,盡管身體的狀況日漸低下是沒有在確定病情的情況下,還是不要隨便動手術為好。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已經連續爭論了很多天這個問題。
當聽到了沈佳宜的話之後夏侯才知道了,為什麼沈佳宜會這樣愁眉苦臉了,畢竟如果選擇錯方案的話,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就是病人的死亡。
他猶豫了一下之後才開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醫院看一下吧。”
畢竟這段時間夏侯也很久沒有去過醫院了,一直都在處理著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崔誌安一直放縱他的話,他現在早就被開除了。
聽到了夏侯的話之後,沈佳宜才算是放下心來,畢竟隻要夏侯出馬的話,就沒有治不好的病人。
第二天一早夏侯就開著車和沈佳宜來,到了醫院裏麵人家也沒有絲毫猶豫就帶著啊夏侯朝著樓上走去,沈佳宜剛來到病人的房間就發現病人已經不在房間裏麵了。
當沈佳宜看到病人不在房間裏麵之後,快步走到了病人家屬的旁邊,一點焦急的開口問道:“病人到底去哪裏了?”
而病人的家屬聽到了沈佳宜的話之後,皺起了眉頭,緩緩開口說道:“你們醫院說今天一大早就要進行病人的手術啊,所以我們也簽了手術同意書,他剛才被推去做手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