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姍靈就是有些共濟失調,等到明天早上差不多就好了,沒有任何後遺症,您放心吧。”
“那就好,隻要姍靈沒事,我就安心了,明天我就去找老大他們一家,居然敢這麼對我的女兒,看我不和他們爭個你死我活!”馮保峰現在一提起馮保傑就生氣。
自己養的女兒,平日裏都是捧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現在居然被他們這麼糟蹋。
迷暈送到另外一個男人房間裏。
每當想起來這一點,馮保峰就恨不得現在就將他們一家大卸八塊。
這一次,夏侯還沒有說話,門突然就被推開了,吳春芳一把就衝了進來看著馮保峰開口道,“你不要信這個窩囊廢的一麵之詞行不行?”
“怎麼他說什麼你就信?大哥也是為了我們,隻有姍靈和於家結親,我們才能有機會重新回到馮氏你知不知道。”
“你就是自私自利,看不得女兒好,如果能讓靈兒嫁給於家的話,我們現在還至於每天受別人的白眼嗎?”
“我告訴你,靈兒最後是絕對不可能跟一個窩囊廢的,就算你們讓他結婚了又能怎麼樣,我是絕對不可能放棄靈兒最後嫁入豪門這件事的!”
“你—”馮保峰被他突然闖進來嚇了一跳,接著有聽到這麼一段話,一時間捂著胸口猛地站了起來,有一瞬間掉回了椅子中,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吳春芳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過分之處,接著怒罵道,“大哥不過就是想讓姍靈嫁入豪門,有什麼錯,你難道就想看著姍靈和這樣一個窩囊廢,平庸的過完這一生嗎?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你一輩子窩囊慣了,老娘跟了你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你現在還想讓姍靈過和我一樣的人生嘛?告訴你,絕對不可能!”
“閉嘴!”夏侯看著馮保峰的臉色不對,連忙走過去替他診脈,可是耳邊一直是吳春芳潑婦一樣的大罵,簡直讓他無法靜心,所以一瞬間,夏侯也爆發了。
“你讓老娘閉嘴?”吳春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開口道,“怎麼說現在老娘還是你的丈母娘呢,你就是這麼和長輩說話的?”
夏侯拿出一根針刺在了馮保峰的胸前,接著又取出一根針刺在了馮保峰的手腕處。
等到幾分鍾拔出針的時候,針頭已經全部都黑了。
夏侯看著馮保峰昏迷不醒的樣子,又一次拿出了一根針,隻不過這次,他居然將馮保峰的上衣全部都脫了個精光,接著找準幾個穴位,手法利落的刺了進去。
吳春芳在剛剛看著馮保峰做到的一瞬間就已經嚇傻了,他不敢相信馮保傑竟然能直挺挺的就像後倒入。
尤其是現在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樣,麵色蒼白,嘴唇發紺,沒有一點氣息。
吳春芳站在門口愣愣的說著,“跟我沒關係,跟我沒關係,都是夏侯幹的,都是他!”
夏侯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和他對峙,因為馮保峰的情況根本不容樂觀,他現在沒有任何一點呼吸。